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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她忽视了,如此为这个问题思考的她,本身就是不健康的。
一纸诊断书告诉了她答案。
那天她坐在椅子上思考了很久,她感到天一点点黑下来,却没有去拉台灯,她只是静静的坐着,突然,她觉得自己对得起所有人,突然,她觉得自己和当初在战场上打到感官麻痹没有区别。
伤口果然是意识到了才会开始疼,她又开始哭了,眼泪滴滴答答的落下来,洇的墨水湿答答的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脖子上的肌肉痉挛着刺痛,可那里什么也没有,像是在替谁痛。
她一直哭一直哭,眼泪流光了就喊,嗓子喊哑了也就闭上了嘴。
那之后她的情况急转直下,每一天的工作都让她精疲力尽,她常常想落泪,可是最后连表情也做不出,她恍然明白,那从过去而来的东西找上她了。
最后,她到底是辞了工作,拿上积攒下来的一些钱,一路往东北方向走,她没找什么人打听,只是大概依照记忆推断了方向,或许她根本没有目的地,她要去寻找的是她记忆里唯一纯良的梦——卡格特林。
打点好行李出发那天,下着蒙蒙的细雨,她恍然又觉得自己回到了最初,她从未像那天一样放松过。
她离开小屋,离开码头,离开城镇,这一次,她的目的是怀着希望在追寻的路上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