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
孟繁华咽了咽口水,压住心中的恐惧跟周围人虚以委蛇,尽量表现的在这群人中不是个异类。
一群女人在这个时候扭着曼妙的身姿进来。
夜晚,孟繁华装作酒醉,摇摇晃晃的走出庄园的时候,压抑在心中许久的胆怯在也控制不住,猛的升起来。
不知是夜晚的寒冷,还是胆怯所致,孟繁华牙龈都开始打颤。
助理连忙上前扶住老板,轻声在老板耳边低语:“他同意见咱们了,老板”
孟繁华双手这时猛的抓紧助理的胳膊,心中升起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两个人又走了几步,孟繁华又缓了一会儿,才回道:“我们可以回家了。”
助理点点头,几乎快要哭出来了,这些天他也吓坏了,终于可以回去了。
第二天下午四点,孟繁华才从从在办公室见了南非一直想见的那个人。
这才回得了国。
坐在飞机上孟繁华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眼眶不自主的湿润。
“呦,怎么还哭了呀。”林潇示意身边的人把孟繁华的助理请走,自己坐到孟繁华身边。
孟繁华看着眼前这个一头蓝色头发,带着鼻钉、耳钉,涂着黑唇的摇滚少年,皱起眉头。
只是还未等林潇坐好,准备说话,孟繁华已经开口:“如果我没记错你是那天送手机那个人,如果我还猜的没错,你应该也是楚飞口中那个大哥吧,她经常无意识的说,我大哥说过,我大哥就是这么做的,所以我猜应该都是你吧。”
林潇坐好,理理头发和衣服笑着回答:“你果然很聪明,你在知道资金出问题第一时间去南非就是这个目的,拉别人下水,保自己的命。”
孟繁华认真思索了一下,心中猛的一惊,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有些惊慌的说:“飞机能起飞吗?”
林潇点点头说:“本来应该起飞不了,不过现在可以起飞了。”
猛的松了一口气,孟繁华才靠在沙发上,身体放松下来。
“这是林家栋一直保你的原因,也是他帮助你的原因。”
孟繁华思索片刻,想通了一系列的关节,点点头,他们盯上自己应该就是从很多年前林家栋那场美国的宴会开始,不过现在如此,就说明李文肯定成功拿回那笔钱了,更加放松了,直接躺在沙发上闭眼准备入睡。
林潇看着他放松警惕准备睡觉,笑了笑,对着身边的人摆摆手。
这个时候飞机开始启动。
全佑在埃及看着天空,笑着唱起了京剧,然后在心中暗笑,算计别人反被人套路了,估计这下有的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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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用很小的善意去维持表面的平静,可殊不知有些人会毫不吝啬的揭开这种虚伪的表象,用血肉模糊的事实去揭露隐藏在事实之下的肮脏和变态。
哪怕是以付出生命的代价为基准,也毫不吝啬。
不过黄文秀不信这种伪善的善意,但同时她也相信人心底的善意。
相信那些微不足道的小小善意也能翻出滔天大浪。
埃及,金字塔
黄文秀正坐在骆驼上欣赏美景,一群人开着十几辆越野车围上来,那些人一下车就是真枪实弹,来势汹汹。
“您看,阿洪,这些人就是不懂规矩,这么的扰人清静。”黄文秀控制了一下骆驼,让那一群人看到另一个骆驼上的人,熟练的用阿拉伯语说。
那群人看到另一个骆驼的人明显愣了一下,一个人回到车里用无线电询问了什么人的意见。
被称为“阿洪”的老人皱眉看了一眼那群人,已经有些不悦了,回头看向跟随着他们的人问:“这些是什么人,不知道最近是**祭祀节吗,为什么在沙漠里开车,还如此喧哗。”
身边的人看了一眼那些车的标识,低头不敢说话。
那群人也通过无线电确定了,低头来到这边,鞠躬对那位“阿洪”,用英语说:“对不起,我们饶了您的清净,我们这就走,还请您原谅。”
“阿洪”用英语回道:“这些天是我们的祭祀仪式,不要来捣乱,不然我就只能汇报给你们的那个什么角大楼了。”
那群人连忙离开了。
等人走了,“阿洪”才回头,关切的说:“孩子,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儿了,我只能保住你几天时间,你快想办法离开吧,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或者快回到中国。”
“谢谢您,我肯定会在祭祀结束前离开,不给您惹麻烦的。”
“不至于这么快,我们承受过你的恩情,自然要偿还,而且我的女儿也很想见救她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