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又细又白、指尖泛着淤红的小手颤颤巍巍的背在了身后,位置放的极巧妙,距离小林漠相差不足十厘米,腰顶一下就能塞进去。
极轻的咽口水声响在耳畔,两只手腕被攥在一起,口中并拢的指节抽走时还顺带色情地碾了下他的舌尖,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指腹上茧子的形状,文瑾的腿根一阵一阵的发着软,几乎都要站不稳,全靠男人撑在他后腰上的有力大手,就连脊椎骨都泛起酥酥麻麻的搔痒。
被掳到医院角落的恐惧感不知不觉消退下去,心头甚至涌起些难以解释的安心感。
少年可怜巴巴的瞪圆了眼睛,下意识嗦了嗦男人即将抽离的指尖。
这算什么?难不成我是个抖M?
难道天天吃M记就会变成了M记的形状吗!
湿润温暖的唇瓣包裹住指尖,柔软的舌挑起,一吮即过,勾过指腹,热意沿着奔腾的血液涌边全身,齐齐朝一处冲去。
林漠忍耐的闭了闭眼,都不用刻意压低声音,嗓音就沙哑的紧,声线紧绷,像是根被扯得极紧的弦,带着极强的隐忍意味,
“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撒娇。”
“嗯?”林漠一顶胯,“再撒娇?”
夏天衣服单薄,两个人贴的又紧,顶在身后的触感清晰,圆钝滚烫,嵌进牛仔裤缝隙里。
文瑾眼泪吧嗒吧嗒的从眼眶里涌出来。
说是眼泪,其实是口水。
少年吸吸鼻子,不禁悲从中来,拒绝的声音都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细软声调,“就浪。”
不是,他怎么真的喜欢这种强制爱的调调呜呜呜!
声音又细又小,带着水淋淋的热气,像羽毛贴着耳朵,在外耳廓一遍又一遍的描摹,带起钻心刻骨的痒。
让人忍不住想又深又重的捣弄进去,好解一解这磨人的痒。
又轻又痒的啜泣声响起,林漠一下子慌了神,手足无措起来。
小瑾怎么哭了?
是自己下手没轻没重弄疼他了吗?
男人拉开了和他之间的间距,声调里带着压抑的欲望,“别哭了,我不碰你。”
闻言,文瑾眼泪哗哗的就往下流。
怎么还能这样。
馋死他了呜呜呜,怎么有人光说不做呢!
直到被捆着手蒙着眼睛扔上车的时候,文瑾还在压着嗓子哭,受虐一样的泣音磕磕绊绊的响起,满是控诉。
天杀的狗男人,文瑾湿而红艳的唇微开,急促的吸着氧气。
要让他知道他是谁,他就要把他捆起来坐在上面磨!馋死他!
不带这样子欺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