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对纸片人欲罢不能。”凌柏意说，“室友们经常梦到和女神怎样怎样，我却梦到和男纸片人怎样怎样……也是那时候开始我开始学画漫画，然后就慢慢发现自己的性取向不是女性，是男性。”

傅司绒松了一口气，“所以，我是你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吗？”

“我可没说我喜欢你。”凌柏意慌乱回答。

傅司绒回头看着他，“不喜欢？那天晚上可是你先动手的。”

凌柏意：“……”

“我那个是……喝多了，以为在做梦，梦到我的纸片人了呢……”

傅司绒笑道：“那就是喜欢我，对我一见钟情。”

凌柏意白了一眼，敷衍道：“是是是，一见钟情，爱得不行咯。”

傅司绒转头继续弄他的大龙虾。

“我在二十六岁之前都没有对谁动心过，也没有心思想谈恋爱的事情，所以也没发现自己喜欢男的，以为只是没遇到喜欢的女人，所以一直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