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昀茜和琚寻同时出现在拍卖会现场是没有引起任何波动的,大家都知道他俩在演戏。
为了给琚寻长点面子,李昀茜今天穿得十分性感,酒红色的挂脖礼裙,简单不失大气,衬托着她姣好的身躯。
她看起来纤瘦,但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
比如胸和臀。
散落一背的长直发,给她增添了不少魅力。
她很少化妆,但碍于今天的场合,她画了全妆。
一个女人能给一个男人最大的尊重就是全妆。
挽着琚寻的手进入会场,所有人都朝着他俩看过来。
但随即都收回了目光,好像对他俩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李昀茜红色礼服大耳环、高跟鞋……打扮有些浮夸,但是真好看。
她平时不化妆,素颜的样子很灵动,今天全妆不说,还是复古红的烈焰红唇,谁看一眼都得说性感。
背部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琚寻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穿上八厘米高跟鞋的她,才堪堪在琚寻的眉头,她忍不住想,琚寻到底多高。
没多久就有人来打招呼,一口一个“琚总”。
琚寻礼貌回应,解释了琚世成无法参加活动的原因。
大家都表示理解,随后他就被迫和李昀茜分开了,临走前他告诉李昀茜,“你随便逛逛,注意安全。我一会儿来找你。”
李昀茜早就想吃东西,见他走了立马提着裙子开溜,他看到她裸露一大片白皙的背。
走了一段距离,他又返回来把西服外套脱下来给她披在身上,一言不发地转身又走了。
李昀茜想说什么,也没找到机会。
就在此刻,有人前来搭讪,“那位就是琚世成的长子,被人称作‘京圈佛子’的琚寻啊?你是他什么人?”
李昀茜将琚寻的西服外套披好,这才转身,只见几个名媛一样的人围着她,她都不认识。
李昀茜想了想,不假思索道,“我老公啊,怎么了?”
那几个女的显然是来挑衅的,“哦,你就是那个替姐姐嫁人了的李家二小姐?”
李昀茜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有问题,她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问,“是又怎么样?”
那女的捂嘴笑了笑,“没什么,捡姐姐吃剩下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要是不嫁的话,他应该是你姐夫?”她话锋一转又说,“也是,对于琚寻而言,你们谁嫁都一样,反正都不喜欢。”
李昀茜觉得好笑,“你又没见我们怎么相处,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呢?我们男欢女爱的时候,你又没在现场对吧?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把戏,死远点。”
还没爆发,一声脆脆弱弱的女声传来,“你撒谎,他不是那种人。”
李昀茜一愣,朝声源望了望,只见一个短发,穿着一身白色女式西服的漂亮女人,满眼的小心翼翼和不服气。
她的左手手腕上戴着一根和琚寻右手腕上相似的红头绳。
李昀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注意到她的手腕,只觉得那根绳子有些扎眼。
她沉思了片刻有些了然,“你很了解他啊?”
那女人神色惶恐,但还是忍不住为琚寻说话,“我只是实话实说,琚寻他不是那种人。”
李昀茜唇角一扯,“那他是哪种人?你们这些人是没事干吗?老盯着别人干什么?他和谁结婚,做了什么,关你们什么事?”
其他人没说话,那瘦瘦高高的女人面对着她,“他认真,严肃,负责任,绝不是你说的那种,他不喜欢你的话,不会碰你,你别污蔑他。”
这就直接戳到李昀茜的肺管子了,想起这些天她的靠近,他却只有远离和疏冷。
什么污蔑?他们举行了婚礼,领了证,睡了同一张床,怎么就不是夫妻?
就这么不喜欢她,那么在乎心里的那个人?
和她结婚了,却不让碰,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
难不成眼前这个就是白月光,想让她知难而退?
她李昀茜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后退”两个字!
她本来想高高兴兴地参加完这个拍卖会,给琚寻长点脸,谁知道这种场合都有人挑衅她。
欺负她是个女人?
她李昀茜要是怕被刁难,就不会跟琚寻来这种场合了。
周围的人都在捂嘴笑,窃窃私语,说的话有点难听。
李昀茜不忍了,但还是压制着脾气质问女人,“你怎么知道他没碰我?他给你打电话告状了?还是说你在他家安装了摄像头?他晚上求着老婆要的样子,你看到了?”
周围的闪光灯哗哗而过。
那女人被逼着后退几步,感觉要哭了,李昀茜不依不饶,“怎么,不信啊?要不要我现在去把你心上人叫过来问一下?”
女人眼角泛红,“我说的是实话,我也没说你什么,你为什么骂我?”
李昀茜指了指自己,“我骂你?不是你自己来找骂的吗?我知道你是谁了。”
琚寻正在另一个会场和一群商业圈的男人说话,他举止优雅,神色淡漠得体,听着一群人的恭维。
“久闻琚少爷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与众不同,真有种绝世佛子的气质。”
“京圈佛子可不是乱起的称号,琚少爷一向清心寡欲,六根清净,谁人敢亵渎。”
刚在恭维,会场门口突然一阵骚动,大家都朝那边望去。
琚寻也淡漠地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情况。
等了几十秒,就见李昀茜抓着一个女人过来了。
一群人都拦不住。
琚寻立马起身朝她走过去,神色由淡漠转为担忧,李昀茜把那女人甩在他面前,“你心心念念的就是这种东西吗?”
周围所有人都看着,那女人已经哭的梨花带雨,看起来无辜极了,“学长,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我没惹她。”
李昀茜瞪大眼睛,看向琚寻,“我说是她先挑事的,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