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皓摸了摸林逾白的脑袋,看着柳明苑,安慰道:“你哥哥生活态度很积极,一定会没事的。”
柳明苑嘴角闪过一丝苦笑,说:“不可能了......医生说最多撑两年......”
之后谁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晏皓看林逾白情绪不是很好,便和柳明苑告了别。
林逾白心不在焉,走一会儿就被落下了一大截,晏皓只好放慢脚步,伸手牵着他走,生怕他走丢了。
晏皓停了下来,林逾白也停下了脚步。
晏皓双手捧起林逾白的脸,问:“你想什么呢?心疼了?”
林逾白红着眼睛点了点头,他觉得他们很苦,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却越不过疾病这道鸿沟,不得白首。
关于自己父亲的事林逾白是知道的,他小学的时候每次写有关父爱的作文他从来没有写过自己的亲生父亲,一直写的都是晏有明。
他问过林颂诗自己为什么没有父亲,谁想林颂诗却哭得泣不成声。林逾白那时候还小,心思单纯,他知道妈妈因为父亲难受了,便替妈妈擦了擦眼泪,说:“妈妈不哭,我不要爸爸了,爸爸是坏人。”
等林颂诗恢复之后,她抱着自己的儿子说:“幸好还有你在,你就是妈妈的小太阳。”
后来他长大了,带着些稚嫩与半成熟,懵懵懂懂地听明白了两人的爱恨情仇。他从来没享受过真正意义上的父爱,但他现在也不需要了,一个人渣的父爱连垃圾都比不上。
他心疼他的妈妈,心疼她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渣荒废了整个青春。同时也感激他的妈妈,林颂诗即使再忙,也会在空闲时间陪着林逾白。她会在繁忙的工作中为了给儿子开家长会而推掉工作,会积极完成每一项家校联系作业,会积极关注着林逾白的成长变化,也会在幼儿园和小学时期放学后站在门口等待着她的孩子投入她的怀抱。
林颂诗没有成为谁的妻子,但她却是林逾白最好的母亲。
林逾白的事晏皓当然也知道,看着他红着的眼眶满是心疼,晏皓对于他心里所想心知肚明,因为晏皓了解他。
晏皓轻轻揉了揉他的脸说:“知道你心软,可你看他们在一起之后无所顾忌,是正常的恋人。”
林逾白问:“你说要是以后我谈恋爱我快......”死了呢。
晏皓一脸严肃地捂着他的嘴巴说:“不许说胡话。”
心情郁闷的林逾白看到这样的晏皓笑了笑,说:“我才不会呢,我一定活到很老很老,我要和你一起老去。”
晏皓这才放松下来,对他说:“嗯,我和你一起老去。”
林逾白看着晏皓时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火烧云就倚在天边,在太阳垂落时被染上了一层金黄色的氤氲。
明明他穿的是一年四季中最稀薄的衣服,此刻却觉得身上是被裹了羽绒服般的燥热。
晏皓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好了,该回家了。”
林逾白被这动作扰乱了心神,明明晏皓之前这么对他还觉得没什么的。
他乖乖的由晏皓牵着手,就如同和他一起走过长路漫漫的人生。
第二天家里没人,晏皓见林逾白还没醒就去厨房亲手给林逾白做早饭。
林逾白在睡梦中皱着眉头,一丝丝熟悉的味道蔓延至整个屋子,他想睁开眼睛看看,却觉得有些无力。
刚做完早餐的晏皓也闻到了林逾白的信息素,他停下手中的活,跑去了房间里。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白桃乌龙茶香扑鼻而来,两人的匹配度本来就高,晏皓差点自己都有些失控。
晏皓走进到床边的人,看他把自己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额头闷出了不少汗。
晏皓试着放出了点信息素去安抚床上的年,林逾白闻到熟悉的味道眉头也舒展开来。
等安抚好林逾白中,他起身打算去拿抑制剂,却被林逾白一手抓住。
“哥哥,我好难受。”林逾白呜咽道。
晏皓摸了摸他的额头说:“等会,我就去给你拿个抑制剂,你乖乖等我好吗?”
但是林逾白死死拽住晏皓的手,不让他离开。
“哥哥,你别走。”林逾白双眼泛红,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晏皓到底是于心不忍,他俯身抱起林逾白,林逾白双腿盘着他的腰身,双臂环着他的脖子,紧紧地和他贴在一起。
这动作惹得晏皓的心怦怦直跳。
林逾白被晏皓抱着去找抑制剂,茉莉花的清香与白桃乌龙茶香混合在一起,缠绵又暧昧。
林逾白因为发情期,意识还不清醒,他面对着眼下的腺体,像是在看势在必得的猎物。
他的本能告诉他他需要晏皓的信息素远比现在要多得多。
晏皓拿抑制剂动作突然一顿,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温热的口腔覆在了他的腺体处,湿润的液体在他的腺体上来回滑动,湿软的舌尖来回扫动,迫切地汲取着他的味道。
晏皓觉得不能再拖了,他对着林逾白的胳膊打下了一针抑制剂。
林逾白闷哼一声,同时又用力咬了一口晏皓的腺体。
清晰的牙印就印在了晏皓的腺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