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礼…”江世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望着宿照礼,有一个猜想在他脑子里成型。
“看看这个吧。”宿照礼受不了江世这么看着他,把他的头推向一边。
里面有几十封信,江世一封封读,一封一封认真看,里面不仅有宿照礼对于父母的思念,还有…许多关于他的事情,两人的第一次见面,那句“要嫁就嫁最好的”江世记在了心里,还会记一辈子,每天都会看他踢足球,给他送橙汁的小心思,决心要和他分开的纠结与伤心…一桩桩一件件,字里行间都是少年早起爱恋的懵懂。
宿照礼总说他是傻子,现在来看,他真是傻子,“阿礼…”江世红着眼看着宿照礼。
“怎么了?”宿照礼很心急,是觉得自己骗了他吧。
“对…”宿照礼还未说完的话被打断。
“阿礼,我总是觉得我很爱你,比你爱我还要爱你,可我也总是觉得亏欠你,想要更多的更多的对你好,我现在才知道,你比想象的要更早更爱我,是我亏欠你,是我太傻了没看出来,是我让你伤心患得患失了。”
宿照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擦着江世的眼泪,“说你傻你还真傻了,明明是我欺骗你,是我不和你说让你追了我好久,你对我很好很好了啊。”
“不,不够的,我要对阿礼更好一点,我要让阿礼永远被我追,也只能被我追,幸好啊,阿礼你喜欢的是我,要不然我可能真的永远都追不上。”
“不生气吗?”宿照礼问他。
“不生气,很幸运阿礼先喜欢我,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年弯路。”
“知道老婆很早就喜欢自己,好幸福。”江世埋在宿照礼身上说。
宿照礼抱紧江世,他早该知道,他的老公不是凡人,总是想到一些别人想不到的,总是让人想好好爱他,幸好,他爱着我,我也会爱他一辈子。
两人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暧昧的火花一触即燃,江世除了第一次,很少这么急切,从沙发开始,这是两人从未有过的尝试,青天白日,暧昧声传出。
开始的时候宿照礼就很主动,极力聊博,这样的江世是他很少见到的,是他觉得新鲜的,是他想要被这样的他占…有的。
宿照礼感觉自己不受理智控制,只想要江世重一点再重一点,多一点再多一点,手肘穿过江世的肩膀在后面交叉,推也缠在江世的身上,宿照礼感觉自己跟着了魔一样,不顾一切的抬高自己迎.合江世。
宿照礼不再控制自己的声音,他对这样的自己羞愤,又对这样的自己满意,或许这才是他呢。
…
一次又一次的快感让两人忘记一切,心里眼里都只有眼前的人,脑子里只有占有他,被他占有。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宿照礼突然不满足,他想把自己全部都交给江世,想把所有的依靠都交给江世,“去…去浴室。”宿照礼有些口齿不清,这一次他很想故地重游一遍。
“好。”
再次被江世抱起,宿照礼用尽全身力气缠住他,吻他的唇,脖颈。
浴室的水声响了又响,天色渐暗,赤身裸体被洗得干干净净的宿照礼才被抱出了浴室,干干净净倒不见得,宿照礼身上遍布的红痕昭示着战局的激烈。
把宿照礼放到床上,宿照礼还紧拉着江世的胳膊,江世亲了亲宿照礼的额头,“乖,我去拿药膏给你涂涂。”
红痕错乱,全都是江世的手笔,江世认认真真地擦好药膏。
下午的真相让他飘飘乎好似在云中,直到此刻看着安逸的睡在床上的人,他才有种真实的感觉,他的阿礼,总是能给他带来惊喜。
江世慢慢的上床躺在宿照礼旁边,睡梦中的宿照礼好似有感知一般往江世怀里缩,江世抱紧他的爱人,一起坠入甜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