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景年冷漠的态度中,阮星言穿好衣服,站在慕景年身前,眼里闪烁着泪珠“小年,希望下次我不是一具尸体,出现在你眼前。”
突然出现的小插曲,并没有让慕景年分神,在阮星言离开之后,慕景年盯着时间,指针转向十二点,一身黑衣,头戴鸭舌帽的两人,出现在慕宅其它房间。
经过一翻查找之后,失望而归的慕景年,听到脚步声,躲藏在花坛中。
“那老头子,身体硬朗的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死。”韩昀卉的声音传来。
韩昀卉在打电话,慕景年躲在花坛中,不敢动弹。
韩昀卉手中牵的狗不停的朝着慕景年藏匿的方向叫喊”烦死了,不要叫了。”
韩昀卉拉着狗向前走,狗狗却丝毫不动,韩昀卉冲着狗大叫的方向说道“谁在花坛里,出来,不然我叫人了。”
慕景年没有动,从缝隙中看向韩昀卉。
“出来,不然我放狗了?”韩昀卉心虚的喊道,她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有没有被听道,暗处的人是谁。
韩昀卉一步步靠近花坛,慕景年摘下头上的帽子丢在地上,缓缓站起身。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韩昀卉质疑的询问。
慕景年没有说话,阮星言从黑暗中走过来,凌乱的头发,唇边周围的口红印记,未扣好的衣服扣子。
阮星言的出现,慕景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是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
阮星言的出现,让韩昀卉认不清楚眼前的到底是慕景年,还是慕惊年。
阮星言不好意思的上前挽住慕景年的胳膊。
“你弟弟的生日都过完了,你才出现,还在这里搞刺激,真是不可理喻。”看到阮星言的举动,韩昀卉将慕景年认成了慕惊年。
她知道慕惊年和阮星言在恋爱,她不只一次看到过两人亲密的样子,阮星言的出现,使得韩昀卉认定眼前的人是慕惊年。
她并不知道,阮星言和慕景年相识。
“我们还年轻,身体好,是吧,亲爱的。”阮星言含情脉脉的看向慕景年。
“不要脸。”韩昀卉低声骂道,牵着自己的狗准备离开。
“那也好过有些人找了比自己父亲还大的人,做老公,独守空房,她那张脸又能好到那里去?”阮星言嘲讽道。
韩昀卉听到阮星言的话,气愤的离开。
慕景年看到韩昀卉远离后,将阮星言挽着的手拉下,对着阮星言说道“谢谢。”
看着慕景年对自己的疏离,阮星言满脸失落“不用客气,很荣幸能帮到你。”
“早点回去休息,注意安全。”慕景年捡起自己的帽子,消失在黑暗。
望着慕景年消失的方向,阮星言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微笑“小年,我会让你回来。”
慕景年回到房间,冀北已经在房间等待。
慕景年看向冀北,冀北摇了摇头,慕景年知道结果,摆了摆手让冀北出去。
慕景年疑惑、失落的在沙发上躺下,一夜无眠。
慕景年早早去找慕长峰告别“我先回去,有时间再来看您。”
“忙点好啊,事业重要。”慕长峰递给慕景年一个u盘。
“新春礼物,等小熙成长起来,你就自由了。”慕长峰看着慕景年的眼神向一个很爱女儿的慈父。
“我会帮助他的,一切听您的,”慕景年恭敬地说道。
“走吧,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这么多年你都坚持下来了,不要再最后功亏一篑,她还等着你呢!”慕长峰话里的含义,慕景年很清楚,这是警告。
“我明白。”
慕景年离开容成市,回到自己家里,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她感觉自己很累,无可奈何的这种感觉折磨着她。
现在这种生活折磨着她,让她既无法前进,又不能后退。
她感觉自己要承受不住现在这种生活状态,慕景年将药放入口中吞下,她最近又开始频繁吃药,没有药物的压制,她怕自己很快会崩溃,她会比慕惊年更疯狂,成为一个疯子。
回到寨子的阮星言,依偎在慕惊年怀里“我见到她了。”
慕惊年环抱着阮星言“她有没有说什么?”
“没说什么,就是她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不过你们长的确实一模一样,对你们不了解的人,很难分辨出你们两人。”阮星言依偎在慕惊年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