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展鹏起身拍了拍时睿肩膀“小睿啊,压不住的人,只要消失了,就不存在压不压的住了,枪打出头鸟。”
“我明白了。”时睿看着时展鹏走出房间。
时家门外的车里,慕景年看着时一还在亮起的房间,慕景年的眼里满是柔情,这个她当做妹妹的人,她们越过了界限,但她不敢去表露心意,她无法给她未来。
“走吧。”
时一睡了一天,现在早已没有任何睡意,打开窗户,看着满天繁星,在黑夜的它们是那么耀眼。
时一想起了慕景年,她的桃花眼也很漂亮,深情地眼神足以融化她的心。
慕景年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可以让时一的眼睛驻足。
但时一看不懂慕景年,她好像对谁都不错,但又有着一些距离感,她不虚伪,但她的身上好像有很多秘密,她总是笑眯眯的,但知道她的人,除了尊重,好像还有些害怕她,她不摆架子,与谁都能交谈,但她似乎总是独来独往,她干净的眼睛,却能藏下过去、未来。
时一是这样想的,但她没看到远去的车,没看到慕景年看向她房间深情的眼神,没看到慕景年对她的不同。
时一老老实实待在家里陪父母,现在的她不急于一时,她看出了她现在不能与家里抗衡,她还有很多时间。
几日后的边境,几人隐秘在山林中,黑衣女子拿着望远镜,看向远处一座房间“最近不太平啊!”
慕景年看着远处的场景,淡淡开口“别惹事,独木桥还是阳关道总会有不同的人走。”
黑衣女子不屑的看了一眼慕景年“你是年龄大了吗?做事畏手畏脚,这不像之前的你。”
慕景年把望远镜丢给冀北,说道“跟你背对而持的人那么多,难不成你都要跟他们较量一番。”
“至少要给他们些教训,他们才不会狂下去。”黑女子辩解道。
“这个世界不是我们的,是大家的,我们讨生活,对方也是,双方冲突,只会削弱双方的势力,让更多人后来者居上。”慕景年不赞同黑女子的话,反驳她。
“随你去吧!但是只要他们惹到我,我不会听你的话,我跟你可不一样。”黑衣女子依旧说着自己的观点。
“只要你把屁股擦干净,别带给我麻烦,随你。”慕景年知道两人观点不同,没有想说服她。
“这就对...”还没等黑衣女子说完,一旁的树上出现一个弹坑。
“快走。”冀北护住慕景年往路上跑去。
四人穿梭在草丛,远处还有消音狙在开枪,黑衣女子,边跑边说“这下梁子结大了,我要是死了,你就可以做你自己了慕景年。”
“别废话,快跑,我可不希望,你死我前边。”
四人跑到车上,心有余悸,车子飞快的行驶在山路上,生怕对方追上。
“就问你,刺不刺激。”黑衣女子还很兴奋。
慕景年整理了一下呼吸和脏掉的衣服,恢复往常的冷静“这种刺激一次就够了。”
“你怕死啊?慕景年。”黑衣女子不屑一顾。
“你不怕死吗?”
“我现在生与死,有什么区别吗?”黑衣女子满眼嘲讽。
“当然,生还有无限希望,死,就什么都没了。”慕景年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神。
“希望,这麽多年了你看到希望了吗?”黑衣女子咄咄逼人。
“总会有的,不放弃总会成功的。”
黑衣女子冷漠的笑出声“你今年三十二岁了吧,慕景年,你入局都得二十年了吧,从小的教导,现在你挣扎了这么多年,有任何改变吗?现在的你身份、地位、还有资产,都不是一般商人能对标的,但改变什么了吗?什么都没改变?”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需要时间处理,我不希望伤害到谁,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平安,回到平静的生活。”慕景年没有被对方的话扰乱自己。
“慕景年,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你连自己都救不了,你连你的家人都救不了,你还想救谁?”黑衣女子情绪变得激动。
慕景年没有再接话,但黑衣女子,此时情绪激动,接着说道“慕景年,现在的你和傀儡有什么不一样,我可以随时取代你,不要再我面前装作有多大爱,你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不要觉得外边的人叫你几声慕总,你就真的是慕总了,你就是一个躲在别人背后的胆小鬼。”
慕景年看着眼前有些失控的人,淡淡开口“如果你想,你现在就可以是慕景年,我可以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