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次,时一在信中写道:姐姐的心是否已有所属,时一的心被白裙女孩吞噬。
时一后来再也没有收到慕景年的回信,时一还是会向慕景年寄去信件,但无论内容是什么,慕景年再也没有回复过。
与慕景年见面时,慕景年还是那个体贴、优雅,眼神干净的样子,时一看不出其它,只能将心底的爱意藏得更深,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让自己有一天能在事业上和慕景年站在一起。
此时时一看着慕景年的脸,她与她离得很近,慕景年的呼吸她都听的很清楚,时一抬手摸上慕景年的脸颊,发现很烫。
时一打好水,拿起湿毛巾去擦拭慕景年的脸,此时的慕景年呼吸沉重,脸颊发烫。
在时一接触到慕景年的皮肤,突然睁开眼的慕景年看着眼前模糊的女孩,撑起胳膊,吻上了时一的嘴唇。
时一挣扎着想推开慕景年,但无济于事。
在慕景年的眼里,时一没有看到以往的眼神,刚刚的眼神,充满了欲望,情欲。
时一推搡着慕景年,一边想唤醒她“姐,你喝多了,我是时一。”
慕景年没有理会时一,时一看了一眼慕景年,不再挣扎。
时一开始迎合慕景年,虽然慕景年口中充斥着酒味,但时一一点都不嫌弃,只因为她是——慕景年。
时一将自己交给了慕景年,看着身上、脖子上留下的痕迹,时一害羞了。
看着再次熟睡的慕景年,时一在慕景年脸颊上留下一个吻,便开始轻手轻脚收拾自己的物品,最后将自己的物品带离房间。
身体清晰的反应着刚刚的疯狂,现在时一的腿还有些软,某些地方还有些不适。
慕景年在几个小时后醒来,看着陌生的环境,揉了揉脑袋,心情不好,昨天她喝多了,起身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包裹,低头看着褶皱的床单,屋里并没有见到其它人。
她记得是萧槿竹把她扶进屋里的,后来发生了什么她有些想不起来了,但按照萧槿竹的做事风格,她是不可能做出给她脱衣服的事情。
屋里的气味让慕景年没办法相信,只有她自己在这里睡,裹上浴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慕景年在脖颈处发现了很轻微的痕迹,吻痕。
慕景年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所以是她喝醉后把别人睡了?这是她现在结合床上痕迹和脖颈处留下的痕迹最客观的说法。
慕景年有些恼怒的冲洗着自己残留的酒气。
随后找到自己的手机打给冀北,随时待命的冀北听到慕景年的交代,立即执行。
慕景年在脑子里搜索着回忆,但没什么印象。
很快,外面敲门声响起,但对方好像没人开,敲门声一直没有停止。
慕景年的手机响起“老板,开门。”
慕景年打开房门,发现敲门声来自冀北,但敲得不是自己的房门,而是距离她不远处的一所房门“冀北。”
听到声音的冀北,看了一眼门牌,又看了一眼慕景年,在不解中走去了慕景年所在房间。
冀北带来了干净衣服,还有酒店的监控录像。
换好衣服的慕景年,看到站着的冀北“坐吧。”
冀北将u盘插入电脑,调整好角度,慕景年的目光紧紧盯着屏幕,她看到了她醉酒后萧槿竹将她扶到房间,后来她自己又开门出来,在摔倒的那一刻,一个女生扶住了她,慕景年看到脸的那一刻,瞪大了眼睛“时一。”
她随着时一进了另一间房,就是现在这个房间,时一是在三个小时后才走出房间,从监控录像看时一走路的姿势怪怪的,慕景年明白那是为什么。
现在慕景年后悔为什么昨天晚上喝那么多酒,为什么她没有让冀北跟随她,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没有自制力,今后在见面要怎么面对这个小朋友。
“刚刚那个房间,门是关上的吗?”慕景年此时在思考着什么。
“是的。”冀北将自己看到的告诉慕景年。
慕景年盯着监控录像,沉默许久,又反复看了好几遍,将u盘丢给冀北“一天时间,把原视频交给我。”
冀北接过u盘,问出自己的疑问“您的意思是,录像被动过手脚!”
慕景年眼中透着冷漠“后半段,没问题,前半段,我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将门关紧,在后来的录像中门是紧关着的,在录像中并没有人或者打扫房间的人来这楼层,我不认为风可以把门吹关上。”
“明白。”冀北佩服慕景年的观察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