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纠正你的几点错误：第一，这不是取消，只是暂时放开约束。第二，我们的政令不能代表真正的法律，这是权宜之计，正义领主应该记得自己向政府和人民最初的承诺。第三，

”灰蝙蝠叹了口气，只露出下巴的脸奇迹般凑成无奈的表情。

“我们不应该被权力蒙蔽双眼。世界不是可以任意拿塑造的积木城，人民也不止是数字和玩具小人，我理解你的经历，灯侠。但我希望你、我们、正义领主记住，

他们是人。你也是人，灯侠。我和你都是人类，普通的人类。”

他咬重普通的词汇。很难不在暗示什么。

绿灯侠沉默了一会儿，他开口：

“我知道，但我更知道时刻提心吊胆见不到明天的滋味。我更知道前一天还活着会拥抱你的人，却在第二天听到对方死讯的感觉。现在我有能力阻止，我不能坐视，蝙蝠侠。”

他勇敢地和灰蝙蝠对视。

“我不会再次让世界变回那个样子，我不会再让同样的悲剧出现。所以我会坚决反对这个提案。”

灰蝙蝠点头，他妥协了。

“那就投票吧。

实名制公开投票，让人民自己决定，他们是否要疯这一次。”他语气平淡地说出疯狂的话语。

“他们从没有选择权，至少这一次，他们应该有知情权。”

17.

“我不反对。”第一个出声的是神奇女侠。

“可以尝试，但我不接受这个提案。你需要按我们的意见修改合格后才能发起公开投票。”

附和的是超人。第三个倒戈的是火星猎人。还在犹豫的鹰女看看绿灯侠又看看其他人，她选择弃票。

“2比1，你输了，灯侠。”会议发起人平静宣布结果。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可怜的约翰输得彻底。

第一手瓜吃的我心满意足，直到大资本家喊我交出会议记录，#%=你个#*<。我一脸屈辱地被迫对着心心念念的监控重写会议记录，超人看了都在嘲笑我，更气了。

“如果您愿意，我能替写。”网格刺耳的电子音换了个世界一样令人讨厌。“但您拒绝了。”

“AI是不懂吃瓜的精髓。”我义正言辞地谴责道，“没有脑子的生物不能理解人类一句话三个坑的卑鄙。”

“可是您也没有脑子。”

“但我有一张幽默的嘴。我还能张嘴发出人类的声音，我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