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维斯先生是一个具有天赋的喜剧演员，精神上的小问题只是包裹着他喜剧内在的甜蜜糖霜。

“汤米，你是个天才！一个超级天才！”小丑尖叫，小丑尖笑。

他抛弃不合身的白大褂，一身染血的紫色西装站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中，向不存在的观众鞠躬。他伸手想要脱去礼帽，但他今天没戴帽子，于是他只能抓着空气帽子做了一个夸张的脱帽礼。

“女士们先生们，我要向大家介绍我的继承人新搭档，汤姆-贾维斯，天才喜剧人！”

小丑从口袋里抽出一条红色丝巾，一挥手，从丝巾里变出一捧彩色的塑料花。

“夜枭，我的老对手、我的好朋友，要猜猜小丑的鲜花是送给谁的吗？”

夜枭不做反应，只是径直上前，想要给小丑的脸上一拳。让小丑的血流得比地上的假血浆更多。

“你总是这么绝情，伤我的心，猫头鹰。”小丑故作悲伤地半掩自己的脸，装腔作势地倒退两步，夜枭的拳风蹭着他的衣袖而过。“但没关系，我原谅你，因为只有你是无法替代的，亲爱的猫头鹰！”

扭捏的语调逐渐转作大笑，小丑向夜枭丢出手里的捧花，五颜六色的烟雾在诊室里蔓延，小丑则是熟练地站在六楼的窗台上直线下坠。夜枭第一时间追上，但当他从窗台上看去，接连的爆炸声炸开每一层楼的玻璃。

“Surprise！”

小丑坐在飞起的热气球中向夜枭热情招手，他举着一只不知哪，卡尔注意到地上的尸体不知何时缺了一只手臂。小丑挥舞着断手，向夜枭吻别。

夜枭阴沉着脸冲着小丑的热气球清空了手枪的弹匣。

在小丑循环播放“I love you Owlman”的广播中，漏气的热气球带着小丑飞速远离阿卡姆精神病疗养中心，只是循环唱歌的录音机被小丑丢下吸引夜枭的注意力。夜枭沉着冷静地从斗篷下拿出一颗手榴弹，填平了庭院陈旧的喷泉池。

整个事故流程只能说，精彩得活像演的。

“现在你只有一个选项了。”没能如愿噶了小丑的夜枭用不友善的语气开口。

“好吧。”

被迫强人锁男的卡尔点点头，他假装无意摆动手臂，藏起了在烟雾中被塞进裤腰里的小卡片。地球三挺有意思的，大家各个都身怀绝技能打会骂，卡尔照常忽略了耳边传来的嗤笑声。

“那我还能继续住阿卡姆吗？这儿免费配置的心理医生都很好，每次和医生聊完我都觉得自己的脑子更清晰，病又好了一点。”

夜枭瞥了眼地上病人的尸体，他顿了一下，才告诉卡尔：“阿卡姆没有配备心理医生，多余的预算早被院长吃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公费为你报名开颅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