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开心心（并没有我得装成深仇大恨严肃脸，这样才够蝙蝠侠，可恶，你们都同伴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会有这么深的刻板印象，没有甜美可爱欢声笑语的蝙蝠侠吗？差评，活该你们分裂。

我骂骂咧咧站在布鲁斯的对面，真好，看到活蹦乱跳苦着脸的布鲁斯我又开始开心了。

“Why？”一个词汇似有千言万语融入这个眼神，我站在超人身后和布鲁斯两两对望。

布鲁斯嘴唇紧抿，一副深沉不可置信，甚至用质疑的目光看向超人，为两人原本就脆弱到岌岌可危的搭档情更添一道裂痕。超人则是飘在半空，颇有几分得意的架势，但他还是努力在装，装得自己很在乎地球在乎人类的样子。

“别为小事阻碍我们的联盟，蝙蝠侠，我们现在的主要目标阻止布莱尼亚克，别让地球成为下一个氪星。”听听多大义凛然的话，这#%<竟然出自前任政治斗争失败方领袖卡尔-艾尔先生，我真的快憋笑憋得喘不过气了。

不对，我是尸体，我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那我再努力忍忍吧。

我刻意无视布鲁斯死死盯着我目光，他试图把我拉进他蝙蝠机，达米安冷酷拒绝了他，还不忘对亲爹一通嘲讽。我看着蝙蝠盔甲间独有的私聊频道，选择性忽视了布鲁斯发来的饱含着关切意味的试探，发了一个黄豆笑脸。

管他呢，遇事不决笑就对了。爱笑的蝙蝠运气不会差?

50.

F想做什么？

蝙蝠侠盯着笔记本里被复原的部分资料，他下手很谨慎，正如同蝙蝠侠能通过对自己的行为分析预料他的行动。他对蝙蝠侠戒备下主动抛出的邀请一清二楚，他们的相处本身就是在两人各自的退让中强行磨合。

只是他一向习惯于把自己置于被动中，方便看清形式做出相应对策。而蝙蝠侠在世界的磨合下早已失去了等待的权力，被迫只能去抓住每一次的机会。

然而F不是喜欢隐瞒的人，他更乐意把一切难题都放在台面，这一点上他像极了小丑。

蝙蝠侠能追查到他特地留在笔记本里的信息，量子本态炸弹的设计图，比起他曾经留在蝙蝠侠日记本里的更为完善可行。特地考虑到实际情况，降低了材料需求和建造难度，典型抛弃爆炸威力的设定，但能够让无超能力的人类也能快速制作……甚至批量生产。难度制造核心启动器。

他联系了总统。

蝙蝠侠曾在会议上和超人的人说过外界没有政府，这是骗人的。政府的框架依旧存在，只是取消了军队编制和废除了绝大部分超人政权推行的法令。可即使没有官方编制，蝙蝠侠不能保证其他人不会组织秘密集会。

蝙蝠侠恰好知道，挂名总统先生背后就这么一个秘密集会。不管是布莱尼亚克还是超人的威胁都足以让他们欣然接受F递出的馅饼。但问题不在这。

秘密集会是最不可能威胁到世界的，因为人类依赖地球，他们不会对地球下手。量子本态炸Q弹顶多会成为曾经的核威胁。

问题在于超人，克拉克，为什么F会选择他……超人，最糟糕的选项。

对蝙蝠侠来说，最糟糕的选项。

蝙蝠侠合上他特地留给自己的笔记本，走向另一个房间，卡拉，超人的堂姐，另一个氪星人正守在哈莉的病房门口，看起来备受打击。她发现自己被骗了，她想要帮助她唯一的亲人，但超人拒绝了这位天真的女孩。

她会成为蝙蝠侠的助力。

在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私人频道里，那个人好心向蝙蝠侠提议道：利用她，只有氪星人才能对抗氪星人，她会是一张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