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我觉得我像一只猴子。

当我出现所有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把余光分给我，他们之所以不敢正眼看我是因为布鲁斯在旁边。达米安还没靠近我就被布鲁斯点评批评，超人最勇，指着我和布鲁斯吵架，嘲讽他既然有平行世界打底为什么还要和罪犯合作。

然后布鲁斯把他骂了一通，最强大的超能力者两脚落地低着脑袋。

几秒钟前他眼睛通红和布鲁斯怒目相视，但在火风暴友情提供了绿氪后，高贵的氪星小王子低下了他尊贵的脑袋。我只是冷眼旁观这场闹剧，只有伟大的蝙蝠之神知道我到底多努力忍笑，我要把这一幕的监控藏起来，等哪天有缘拿出来让超人社死。

那个场景绝对超级好笑。

现在也已经足够好笑了。

达米安还是坚持不懈往我身边凑，然而布鲁斯不能直接抓着达米安的衣领喊他离我远点，达米安终究稳稳站在了我的身边。他特地修剪了头发，腰板挺得很直，也很紧张，我扫了眼他的身高后放弃了安慰他的想法。

没有嫉妒的想法，绝对没有。

……好吧，确实有一点。我开始讨厌这个达米安了，只有乖巧可爱长不大的罗宾才是我的最爱，夜翼版达米安被我踢出最爱罗宾籍，不过考虑到这个世界的历史……

真可怜，达米安早就做不了罗宾了。他连亲爱的爸比都没有了。

没关系，虽然你爸不爱你我也不爱你，但你可以学着自己爱自己。我试图把这句话通过私人手段传达给达米安，不图达米安有多感动，只希望达米安可以离我远点，一个立场不明的跟班不利于我做小动作。

爸爸每天在蝙蝠侠手下整事情已经很艰难了，好儿子别给爸爸增加负担了。

布鲁斯想要一个壮丁。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改名叫壮丁。

37.

在决定启用F时，蝙蝠侠就做好了被质疑的准备，但情况比蝙蝠侠预料的更顺畅。蝙蝠侠只提到他杀了小丑和重伤来到他们的世界这两件事，超人阵营对他的态度都友善许多。

态度最明显的是超人和达米安，蝙蝠侠当然知道其中的原因，但蝙蝠侠不在乎。这中间已经隔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小丑的死早就显得无关紧要。

但这件事如果能帮助他获得超人阵营的好感是好事，这样如果最终蝙蝠侠失败了，他仍是安全的。

蝙蝠侠清楚另一个自己私下小动作不断，然而蝙蝠侠没有干涉他的私交。因为他就是蝙蝠侠的后手，即使蝙蝠侠失败了，不管是哪个阶段的失败，他都能够接受蝙蝠侠的一切去做他想要做的。因为那时，再也没人能够阻止他了。

超人不能，已经失败的蝙蝠侠也不能。

除去F的事情外，在如何对抗布莱尼亚克的事情上，蝙蝠侠也已经有了明确的计划，F提供的资料比蝙蝠侠想象中更详细明确。他隐瞒了部分的消息，但考虑但平行世界的差异性，他已经为蝙蝠侠提供了足够的参考信息。

接下来计划的实行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事情了。

本着用完就丢的原则（并没有只是出于安全考虑，蝙蝠侠把另一个自己编进了恢复通讯小组，哈莉负责引路，钢骨负责恢复通讯，再没有比本人更高的权限了。这样安排蝙蝠侠能就够把猫女抽调出来去做别的事情。

“我反对！”达米安率先出声，看向哈莉的表情相当不友善，“我觉得F（现在所有人都随蝙蝠侠这么称呼另一个他了）和小丑女在一起会引发PTSD，不利于计划执行。”

“你嫉妒了，小小鸟。”哈莉满不在乎地嚼着口香糖，吹出一个泡泡。“小蛋糕和我相处得很融洽，不信你看！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