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戴上,我就带你过去。”
迟惜白:?
“什么?”迟惜白看着自己手里的choker,更不明白了,“这两件事情有关联吗?”
“你戴不戴?不戴的话,可就去不了了。”喻驰野耍赖似的往后撤了一步,连忙被迟惜白拉回来。
迟惜白无奈,“戴戴戴,我给你戴行了吧?”
喻驰野闻言唇角上翘,乖乖把头凑过去。
迟惜白手里拎着choker研究,翻来覆去看了几次,“这怎么戴啊?”
喻驰野抬手指了指choker上的扣子,“就这里,扣上就行。”
迟惜白捏住choker的两端,手臂绕过他的脖颈,伸到背后,摸索着把扣子两边扣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扣不上。
迟惜白又把choker拿下来研究,“怎么扣不上?”
喻驰野忍不住笑,“这么笨,连个choker都不回扣?”
迟惜白瞪了他一眼,“你转过去,我从后面戴。”
喻驰野无所谓地转身,背后对着迟惜白。
迟惜白把choker的前端从头顶绕过去搭在喻驰野的喉结下面,恰好卡住喉结的下端。
喻驰野喉结动了动。
迟惜白从背后看不见,只能凑近喻驰野的脖子,微低着头,专注地盯着choker的扣子,呼吸都打在他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颤栗。
喻驰野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
“咳,喂,好了没有啊?这么慢。”
迟惜白把扣子扣紧,松手拍了拍,“好了好了,你转过来吧。”
喻驰野摸住choker,捋了一把喉结,嘟喃道:“可真会选地方。”
迟惜白没听清他的话,问:“你说什么?”
喻驰野说:“没什么,走吧,我都答应你了,送你去格勒特马场。”
迟惜白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拽住喻驰野的手,“走走走,那快点走!”
喻驰野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嘴角高高翘起,反手握住迟惜白的手,“走咯!”
迟惜白还没准备好,就被喻驰野拽着往前跑,差点摔个踉跄。
她气急败坏地喊:“喻驰野,你慢一点!”
喻驰野哈哈大笑,“慢不了一点啊,跑起来!”
迟惜白:“你耍赖!”
“哪有啊?快走快走。”
喻驰野的机车一路风驰电掣,以最快速度抵达了格勒特马场。
迟惜白和他一起走回比赛场。
临跨进大门,喻驰野拉住她,郑重嘱咐道:“惜惜,你听着,虽然我答应带你过来了,但是不管等一下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冲动,万事有我,知道了吗?”
迟惜白点了点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
喻驰野看她这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知道她根本没放在心上,只能在心里决定待会儿多看着她。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顶帽子,不由分说地扣在她头上。
迟惜白想抬帽子,一下子就被喻驰野的大手按在帽顶上。
“干嘛呀,我看不见了。”
喻驰野弯下腰,趴在她耳边说:“待会儿戴着帽子进去,别抬头,小心别让人看见了,知道了吗?”
迟惜白:“知道了。”
喻驰野这才放过她,把她的肩膀一扭,推着她进场。
两人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看比赛。
比赛场上正在进行男子组赛马决赛,陆遇筝骑着乌云一骑绝尘,拉开了第二名四分之一圈的距离。
主席台上的沈时泽一边解说,眼角余光却瞥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陆遇筝,和他旁边戴着帽子的女孩。
沈时泽眉头微皱,解说的语气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解说。
赛场上,陆遇筝毫无悬念地率先冲过终点,赢得了莱顿公学马术大赛男子组冠军。
迟惜白眼睛追逐着陆遇筝的身影,看到陆遇筝冲过了终点,激动得蹭地一下站起来。
喻驰野咬着牙把她拽下来,酸溜溜地说:“有这么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