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赵帆憋不住哭了起来，肩膀止不住颤抖。云鹤站在风口，为她挡住无情寒风，待面前少女状态稳定后，蹲下身，递过去一张纸。

“我早该知道的，你这么好……”赵帆对着手机熄灭的屏擦掉哭花的妆

“你也很好，我觉得你比我还好。赵帆同学，永远要对自己绝对自信，都是他们没有眼光。”

“那你真没眼光。”

“确实，近视散光还夜盲，但也让我这个瞎猫逮到了死耗子。”

两人短暂笑了一下，赵帆补好妆站起身对着云鹤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要是当年我中考完堵到你，当中表白再随便哭哭，你会答应我吗？”

“会吧，但是过几天应该就分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当年帮我，祝你幸福！”说着华丽转身，去洗手间了。

包间里还有几个人在吹牛皮，见云鹤进来你又开始八卦，云鹤没有过多解释，又跟进门的赵帆聊了聊。看着脖子变粉的林风就准备走了。两人很贴心的付完账，又溜进去初中校园待了一会，漫步在有点变样的学校，两人在一起难得的安静。林风好像真的醉了傻兮兮的看着云鹤傻笑，云鹤则是把他手拉进自己袖子里，反正他也不会记得，就慢慢讲着自己初中故事，说这操场上的草是他薅的，这棵树使他们栽的。、……

最后，云鹤又买了一兜子零食才离开。

回去路上碰到了赵帆他们两个。厚厚的冬装下，没人注意到他俩拉着的手。云鹤从兜里拿出来赵帆之前很喜欢抢的那几种，递了过去。又拿了差不多的东西给了王琦。

“不用，饭钱都是你付的。”

“让我有个体面的退场方式呗。”云鹤开着玩笑，赵帆也没那么僵硬了。

“好。”

“高考加油。”

“天天开心。”

今天的天空格外蓝，水泥路上只有两人一车的时候云鹤才发现。后座的人开始哼哼唧唧，云鹤忍不住说了两句。

“还说我不能喝，你也没好哪去。”说着手上紧了紧抓在林风盘在他腰上的胳膊。

“谁说的，我都是装的。”云鹤一开始把他当成醉话，但后面那人除了红着脸，其他行为与平时别无而异。云鹤猛地刹住车。

“那你装什么？”

“我没装啊，那个屋里闷了有点红，我还想接着套话呢，你拉我我就走了。好在，某人自己说了。”

“……”

“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你在初中平地摔进去的草丛，不小心滑进去的沟，还有……”

“再说，我把你脸扇的更红。”

“想让你把其他地方扇红，云哥~”

云鹤咽口水，而后口罩一戴，把手一拧。

“卧槽，云哥你别激动！”

司机云爆发了前所未有的速度，虽然回到家自己被扇红的地方不比林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