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高中时候经常有人这样。”云鹤泛着眼睛想了想,回答的慢悠悠的。
完了,是自己封建了,原来一开始自己就是错的。
这是林风第一次出现无力感。
“你不是连那啥都不会吗?”
“听人说过猪跑,在说你要是自己受不了为啥还要我……”云鹤没说完就被林风捂住了嘴。
“对不起。”
“呸,没关系。”
“那你受得了男生帮你吗?”
“……作为新时代独立男性,我拒绝色情低俗。再说绝对不会像想上厕所,但是解不开裤子的小孩一样。”
“小吗?”林风抓住关键词,一脸受伤和不自信,这给云鹤整不会了。
“……跟我比的话,差不多。”
“是大的意思吗?”
“……滚。”云鹤欲语还休,脸憋得通红吐出来一个滚字。
“不是说很正常吗?”
“我不正常,我厌人。记得帮我把衣服洗了!”
“内裤也给我吧,昨天没渗进去吗?”
“滚!!?”云鹤知道他在犯贱,但还是被前几分钟不好意思看自己,现在就能说出这样话的林风有了新认识,笑骂着要他滚。其实林风在上头状态,脸臊的发红,要是在平时状态,可能要酝酿一下,才会这么自然。
宿舍楼道出现其他声音,是大部队放学回来了。云鹤走开身准备去孙维星那里洗澡。
“你还去洗吗?”
“我去公共浴室。”
“哦。”
等云鹤走后,林风像是脱力一样倒在床上,长腿随意搭拉着。一手臂遮住眼睛。云鹤的脑回路,有时候跟地理答题答案一样,每次都能给林风新的视野。
林同志感到道阻且长,但想到云鹤刚刚说“滚”时候那副强装镇定的表情后,又失笑。
微微挫败之后,林同志又拿出了要移山的气魄,哼着小歌去洗澡。
就连林风自己都没发现的是,自己这一会的情绪转变比这几年来的都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