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你怎么会在日本。”
“锥铃实业的老板意外死了,我来回收组织的东西。”
得到答案,琴酒凌冽的气质缓和了几分,等着那人一步一步走过来:“你要给他们做担保?”
“我见过这位记者小姐,当初也是有些可惜没有留下联系方式。”来人的指尖贴着神无的下颌滑到下巴底下,圈住那块骨头,勾着她回过头来,像是要确认这人是不是真的是自己认识的人。
他说:“我可不觉得日本警察能在爆炸后这么快反应出来,并把卧底的黑锅扣在无辜人头上。而且,从一开始就换掉上岛,把司机都安排成警察不是更牢靠?”
爱尔兰不虞:“上岛可以跟我联系。”
“嗯?这一路,上岛和你打电话了?”
爱尔兰:“……”
加拿大堵死爱尔兰的话后,话锋一转:“说实话,我也不觉得皮斯克大叔会送个警察卧底进来,如果说他想把同行两个人栽成卧底,独自邀功倒是更可能。”
这套说词显然很有说服力,也解释了为什么爱尔兰给上岛打电话,警察还是冲了进去。
“上岛不是条子,他们不是条子,那条子是哪里来的?”
“如果上岛只交了假的警官证,却没有警察来,他的谎言会不攻自破,所以他有可能为了增加可信度,叫来真的警察。”
“蠢货。”琴酒骂了一声,爱尔兰也无法反驳。
死局不攻而破,一只手抓住了加拿大落在神无脸上的手腕。
加拿大看了过去:“怎么了?”
比起一般男性,他的头发要长一些,发丝过耳垂一些,很有个性地外翻着,一边额发用三个彩色的发卡别在耳后,露出狭长且下垂的眼睛,以及眼下纵向整齐排列的两颗泪痣,有种独特且邪魅的气质。
他挣了下,没有挣开诸伏景光的手。
诸伏:“你的行为会对清水造成困扰。”
随便在女孩子脸上摸来摸去的确像是变态会做的事情。
加拿大沉默了两秒,扁嘴:“小神无还没有说话呢……好吧,我不摸了。”
甩开诸伏后,加拿大的视线又落回琴酒身上:“那么琴酒,这两个人算通过考核了吗?”
“先看东西再说,保不住货物,也是废物。”
加拿大再次耸肩:“我相信小神无。”
一行人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找到神无放置车子的地方。她把两辆面包车上所有的子弹都运了下来,此外还有几把进口的狙击。
伏特加忍不住压低音量:“大哥,这个就是那帮家伙说的好不容易搞到的新货吧。”
琴酒横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所以算合格了吗?”加拿大又催促了一边,手伸向神无肩膀,再次被截断。垂眼看向诸伏景光,藏了几分阴郁。
琴酒给出结果:“勉强及格。”
加拿大不死心的旋转手臂,握住神无的肩膀:“既然这样,新人的实习期就跟着我吧。”
琴酒回复:“那个男人要跟我走。”
加拿大:“你随便。”
“我和绿川一起。”神无侧过脸,对上加拿大的视线。
那人微愣,警告性的摇头。
只是神无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人,她矮肩避开加拿大的手,提步追上了琴酒。
诸伏松开加拿大的手臂,同样跟上。
因为沉迷吃瓜,伏特加反而成了最后一个走的。
伏特加不确定地看着加拿大阴沉忧郁的脸,在思考要不要像兄弟一样安慰他失恋只是小事,就见加拿大把视线投了过来。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那就麻烦你帮我转告琴酒吧,有一部分数据出了问题,桑托让他过去一趟。”那人忽然笑得满面春风,吐出的消息却让人脊背发寒,“我还要其他任务要忙,你一定会帮我把话传到的吧。”
伏特加不敢应声,也不敢不应声。
加拿大从伏特加脸上读到了答案,满意地笑了,轻轻拍打他的前胸,提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