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啦

繁体版 简体版
下书啦 > 小菩萨偏不嫁 > 第9章 可有证据

第9章 可有证据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王时庸知情。”他眸光微动,瞥了眼李云琢,“更或者说,王时庸才是主谋。”

李云琢盯着皇上面前的那封奏章,那是自己为王时庸写的陈情书。

李宸敬将奏章扔在他脚下,灯油滴下来,落在李云琢手上,将他惊醒,他举着火烛,应声下跪,“皇上,王时庸年逾古稀,没有道理如此,请皇上明察!”

李宸敬点点头,“可有证据?王时庸、是亲自给先太子挑选的启蒙老师,算半个帝师,更是天下文人的榜样,切不可胡言!”

“有!这是在广源寺发现的李大人的玉佩,和李大人亲笔写的血书!”

玉佩和血书,血书摊开在案几上,李宸敬只扫了一眼。

抬眸看了眼沈寂,又看看李云琢,示意他拿给李玉琢,“你也看看吧?”

李云琢躬着半个身子,盯着那玉佩发愣,“这。。。。。。”

手指颤颤巍巍展开血书,血书摊开在面前,他面色大惊,猛地急叩首,“皇上,这玉佩确实是臣的,但前些日子遗失了!不知为何会在沈将军这里,但这血书绝不是微臣所写!”

“怕什么!举子们那书里,骂朕比这难听多了!”

沈寂收回玉佩,躬身拾起那血书叠好,“回皇上,这血书若非李大人所写,那李大人一定知道这血书是谁所写!”

李云琢叩首动作急停,没错,他想到了一个人。

王时庸一手好字,自己开蒙亦是他亲授,若非他本人,无人能将自己的字迹模仿得出神入化。

他垂下头来,怔愣得盯着面前得奏章,他不能够背叛老师,“皇上,臣的确不知。”

“李大人这玉佩几时丢的?”

“约前几日。”

他回忆起那日早起去帮师娘搬家,在师娘家用了午膳,回府的马车上就已不见了。

“那就对了!此血书为王时庸在大狱中所做,臣已与王时庸里衣对比过,此布条与其里衣缺痕一模一样!王时庸同党买通送饭之人,将此血书送出。臣抓获其同党时,血书正连在这枚玉佩上。”

李云琢辩解,“王、王时庸没有这样做的道理啊!”

“他有!王时庸虽已远离朝堂,仍有号令文官上书之能力。李大人任光禄大夫,同理。若我未抓到其同党,他们自可以拿此血书和玉佩,威胁李大人,彼时王时庸正在大狱,李大人百口莫辩,只能沦为同党,受其胁迫;若我抓到其同党,这份血书和玉佩,也是李大人的一个罪证,更可证明此案与王时庸无关,此时王时庸已出狱!”

像是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李云琢从头凉到脚。

沈寂叹了口气,“这个算计,就在于无论是否抓到同党,对王时庸来说皆是成功,没有失败。而对李大人来说,皆是失败!”

李云琢伏地跪拜,面前的奏章,尽数王时庸多年不易。

他以老师为天下文人之首,可到头来,自己不过是他眼里随时可弃的棋子。

“皇上,臣识人不明,请皇上降罪!”

沈寂解释,“可惜的是,王时庸漏算了臣,大狱内所有人,无论送饭之人,还是洒扫之人,皆由我亲自挑选!不可能被真正买通。”

李宸敬指指李云琢,“算了,起来吧!尊师重道本是好心,你古板可以,不要太迂腐了!”

“我还记得幼时,王时庸曾说你棋风温和有余,凌厉不足。”

李宸敬话锋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对!就是那次,王时庸还说云琅小小年纪,棋高一招!说起来,我都多年未见云琅了!”

“她和行舟,成婚的日子定在哪天了?”

李云琢站起来,看了沈寂一眼,“回皇上,下月初八。”

李宸敬看了眼沈寂,“啧,你啊!办案子是有一套,怎么到自己的事上就不明白了呢!”

李云琢躬着身子听着皇上对沈寂的训斥。

“皇后说小五找你几次,你都说公务在身,拒绝了?”

沈寂知道皇上说的小五是赵家五小姐——赵行嫣,“臣的确公务繁忙,五小姐美意,臣无福。”

“小五顶可爱的嘛!”李宸敬蹙眉看着他,“再说了,皇后已经给我下命令了,你别让我太难做!皇后说小五邀你明日家宴,这次你不可能推脱了!”

说完,摆摆手,“行了!你们回去吧!”

沈寂看着继续办公的皇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好!”

“微臣告退!”

两人躬身双双退出勤政殿。

殿外,沈寂拿着刚刚取回的那枚玉佩,走在李云琢身后,“李大人,案子的事还没彻底了结,证物还有旁的用处。”说着,腕间一转,“您这玉佩嘛!需暂由我保管。”

李云琢站定,抬手朝他行了个礼,“那是自然!沈将军,今日多谢!”

沈寂盯着那玉佩,挑眉点点头,“谢就免了!日后恐怕还要去府上多叨扰!”

沈寂不似那些文官,惯常爱骑马,比李云琢快了不少。

行至王府,沈寂一眼便看到了门前的李云琅。

李云琅晚膳时,听闻兄长入宫便急的不行,却不敢让母亲知道。只得等母妃睡下了,悄悄出来等。

沈寂打马前来时,她到底没忍住,下台阶朝他走过来,“沈将军,打从宫里出来吗?案子可有眉目了?”

沈寂忙勒缰绳,马低低呜咽,他敛眉勾唇,“你跟我走,我就告诉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