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自己对傅时骆撒下的谎,心塞了。
谢光亭一想傅时骆亲了他嘴角和脸颊这件事,心里就泛起丝丝回味的甘甜。
傅时骆好奇盯着谢光亭绯红的脸蛋看,惊奇说道:“你的脸怎么红了?”
谢光亭原本清俊的面容变得明艳起来,傅时骆觉得自己的嘴唇突然好干,他不由得舔了一下。
谢光亭云淡风轻、镇定自若说道:“有点热。”
接着谢光亭意味不明地盯着傅时骆的腿看,然后突然伸手掰开了傅时骆的腿。
傅时骆好奇问道:“亭哥,你在干什么?”
谢光亭看着傅时骆这样高大却乖巧的模样,心尖微微发颤,他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他把手松开,一脸淡定说道:“没什么。”
傅时骆还真是单纯。
傅时骆认真想了一秒,觉得自己想到了答案,他天真烂漫说道:“亭哥,你不用为我可惜,虽然我拥有这么大的本钱,以后不能当人家的老公,确实很可惜的。”
谢光亭盯着他纯良的眼睛,“嗯”了声,轻声说道:“是有点可惜的。”
谢光亭赞同了他的话,但看着谢光亭那双清冽幽黑的眼睛,傅时骆不知道为什么愉悦不起来,好像他一下秒就要掉进坑里了。
周末谢光亭在书房里工作了三个小时,站了起来,想要去二楼的空中花园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
一出书房的门,他就听见了从楼下客厅传来的傅时骆带着哭腔的嚎叫声。
谢光亭心里一慌,脚步急匆匆地往楼下跑。
傅时骆坐在客厅沙发上,被一帮佣人包围着。
佣人们见谢光亭下来,连忙个他让出位置。
谢光亭掩饰住自己的慌乱,放慢脚步往里走,问道:“张叔,怎么了?”
拿着药水的张叔回答道:“少爷的手受伤了。”
谢光亭看了一眼捂住手,眼泛泪花,一脸委委屈屈的傅时骆,转眼看到茶几上的粉色玫瑰花。
谢光亭放了大半的心,看着傅时骆,问道:“伤到哪里了?”
傅时骆把手举到他面前,撒娇说道:“好疼啊。”
傅时骆的外公是中德混血,他遗传了外家天生的冷白皮。谢光亭一看他的手,就看到中指上一个针尖大小的红点。
谢光亭:“……”
傅时骆是豌豆公主吗?
谢光亭除了无语,什么心疼、着急都不剩下了,他看着管家,主持大局说道:“张叔,你给时骆上药吧。其他人都散了吧。”
傅时骆视死如归地别过脸去,把受伤的手伸出来,下一秒,他的手就不受控制地乱晃,“不行,好疼啊,不要碰。”
傅时骆小时候比一般的男孩子还要淘气,但却从来没有受过伤,因为傅时骆的外婆把整座宅子都铺上了厚厚的毛毯和软垫。
所以傅时骆真的是一点点的痛都不受了。
谢光亭强硬地抓住傅时骆的手,管家眼疾手快地给傅时骆抹了药膏。
上药的时候,傅时骆泪光闪动,凄惨地“啊”了一声。
谢光亭看着傅时骆一副被风吹雨打的模样,心道,原来傅时骆这么怕疼。
药膏清清凉凉的,傅时骆感觉自己好了很多,不再是一条废龙的,他拿起茶几上的玫瑰花,递给谢光亭,笑得春光明媚,“谢谢你亭哥,为我上药。”
谢光亭看着那捧粉色的玫瑰花,整颗心就像那层层叠叠薄如蝉翼的花瓣一样轻盈了起来。
管家:“……”
我就是个多余的。
管家拿起医药箱想要溜走,这是傅时骆才注意到了他,傅时骆一脸不舍外加沉痛地从那一捧花中抽出一支来,说道:“张叔,也谢谢你。”
管家:“……,少爷我不喜欢……”
傅时骆快速地把玫瑰花收回来,说道:“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算了,改天我去划分采摘金银花给你。”
管家:“……”
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谢光亭伸手把全部的玫瑰花接过来,一副尊老爱幼的正直面孔建议道:“茉莉花也可以给张叔摘一点。”
傅时骆从善如流道:“好咧!”
管家:“……”
你们两个这样真的对老人家很不友好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