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光亭以为傅时骆只是跟傅远峰这个他看不惯的大伯一时意气之争,忘性大的他转眼间就能把股份转让的事抛到脑后,等未来某个契机才能再度想起来,但他没有想到傅时骆的动作会这么迅速。
谢光亭沉默着看着那份股权转让书。
见谢光亭并没有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傅时骆有些迟疑地说道:“虽然百分之五的股份是有点少,但这是我名下拥有的全部的傅氏集团的股份了,你不要嫌弃吗?等我三十岁后,我爸妈还会再转给我的,到时候我再……”
傅时骆说不下了,他突然想起他三十岁时,谢光亭早就不在他身边了,他回家去继承王位。
谢光亭抬眼看着他,听不出是什么语气,说道:“你对所有人都这样好吗?如果被傅家其他人欺负的人不是我,你也帮助他吗?”
谢光亭看着傅时骆精雕细琢的眉眼,发现傅时骆的帅气不并粗糙,是一种很大气韵味经得起推敲的帅,普通的帅哥跟他站在一起,会显得无比的粗糙,就比如傅时骆旁边那位年轻的律师。
傅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每年的分红就有上百亿,傅家其他人不知道有多眼馋,可他们眼馋也没有办法,傅远山能让他们进入傅氏工作,有能力的还给实权,但傅氏集团的股份是绝不会给他们的。
傅时骆想也没想,一个劲地点头,说道:“对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果傅家的其他人要欺负一个人,那就说明这个对他们有威胁了,伟人说,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他们一直对我阴阳怪气的,别以为我傻听不出来!秦濯都跟我说了!他们就是包藏祸心,如果不是在内地,什么车祸、绑架、下毒、仙人跳……他们都可以给我来上一套。”
谢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