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骆把谢光亭的手松开,走上前去,亲昵说道:“唐爷爷不是说了,我帮您摘嘛,您怎么自己动起手来了。”
唐仁光笑眯眯说道:“你唐爷爷还没有老到连摘几片薄荷都需要别人代劳的地步呢。”
接着他转头看向谢光亭说道:“小伙子你好。”
谢光亭露出个温和的笑来,说道:“唐老先生您好。”
傅时骆站在两人中间相互介绍道:“唐爷爷这就是我提到的亭哥,亭哥,这是唐爷爷,医科圣手。”
唐仁光祖辈上是开药房的,他一出生就在草药堆里打滚,十几岁就可以帮人开药方了。
他最擅长调理身体,傅时骆的外婆能高寿,晚年不受病痛的困扰,在睡梦中离开,就是这位唐仁光的功劳。
他的名气在圈子里不是一般的大,找他预约看病的人能排到后十年后去,就这还要看唐仁光的心情,他现在一年也就接一两个病人。
要不是傅时骆外婆的交情,傅时骆还请不到人来家里给谢光亭看病。
谢光亭的脑子堪比性能最优的CPU,傅时骆一说,他就明白了,这位唐老先生是被傅时骆请过来给他看病的。
谢光亭的整颗心泡在温水里,但当这一位看透世事的老人的面,他只能摆出一副冷漠的面孔来,防止被唐仁光看穿内心。
谢光亭如此冷淡,傅时骆习以为常,没有被泼了冷水的感觉。
他对着唐仁光催促道:“唐爷爷,我们快点进去,您马上给亭哥看看。”
唐仁光听了,笑道:“我这就给你的亭哥看病。”
但他走路的步调却慢悠悠的。
傅时骆看得焦急,恨不得替他走,“唐爷爷您还说你不老,走路比蜗牛都慢了!”
唐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