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实用的。
以目前我的情况,只要他回应了我,基本上应该就没有反悔的可能。我不担心他出尔反尔,紧接着有点过意不去,但比起让他吃亏的愧疚,我不会和钱过不去。
如果他死了,出于尊师重道,我以后一定要给他烧纸。我下定决心,以后好好报答。
……等一下,死?
我回忆起晚上何历同我说过,不用担心小骸成为器官的提供者了。
小骸的器官,大概率是给成人版六道骸用的。
没有供体了,成年版六道骸不会快要死了吧?
——果然是违 法犯罪的组织,即使对带来大笔收益的高级干部,也是说扔就扔。
难怪他想教我这些东西,估计是临死前想把手艺传下去。
我叹了一口气,勉强自己更加认真地学习。
至少在他死前,要学会。
啊,我记得成年版六道骸刚才没有否认他的仇家很多吧?
这种应该会埋在家族的内部墓地,而非公墓,否则说不定会被人挖坟。
看来不能去现场烧纸了,万一彭格列卸磨杀驴赶尽杀绝,怀疑我和成年版六道骸关系紧密就不好了。
就在死社长留下来的花园烧吧,正好明天要翻新,告诉园丁留一块地给我就行了。
我下定决心。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因为高强度练习,我感觉自己更加萎靡了。何历见我脸色不对,试着治疗了几次都无济于事,只能叹了一口气:“没办法,我的能力基本只触及□□方面。”
何历的能力是“医学生”,可攻击亦可治疗。
攻击造成的伤害上限是现代医学能够达到的最高水平,治疗亦然。
总而言之,就是随着医学的发展而发展。
“很抽象的能力。”何历说的时候,脸痛苦地皱成一团,语气痛心疾首,“公司训练的时候每次都给我大把大把的医学书籍看,我头发大把大把地掉啊。”
何历晚上住在我家,我的说辞是想和小姐妹唠家常,而且家里只有一间客房,所以只有何历能来。
我盯着她依旧浓密的头发,她一边得瑟地甩着头展示,一边得意洋洋:“我用能力植发的,医美也是医学的一种嘛。”
对哦,我们曾经也这么对着我的头发试过。
去街边随便吃了一点早饭……好吧,是午饭,我和何历赶往目的地。
昨天遇到的、疑似有跳楼意向的女生的信息,很快就被发了过来,霓虹人很常见的名字、很平常的学校,唯一能够找到线索的是,女生是死社长被抛弃的女儿——小林慧的同学。
南裴和宝儿姐他们早上就出发了,去找另一个当事人,也就是被小林慧杀死的那位中年男人的家属。
何历因为晚上要写文件,所以被分配了稍微轻松一些的任务。
小林慧和小林春阳母女俩的生活像是苦情剧的标准模版,一位女性能够经历的痛苦,她们都是倒霉的亲历者。
我在得到静香女士的保证以后,曾托律师拟定赠与合同并将我的意向告知小林春阳。
出乎意料的是,这位母亲拒绝了我分出一半财产的提议,依旧守着与女儿生前一同居住的出租屋。
不过也正巧,这次有了拜访的理由。
“叮咚。”
何历按响了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