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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咬文盲会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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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周冕拉上空了的书包拉链,最后的末班车停运,等他打车到医院的时候,护士已经交接完晚班了。

隔壁床的老太太见到祁周冕就开始埋怨,“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老爷子晚上都没吃上饭,现在都睡了,你知不知道尿毒症病人是不能挨饿的。”

尿毒症病人本来就怕肾脏负担过重吃得少,祁周冕没赶上送晚饭,祁立理的身体怕是受不了。

祁周冕越过满眼充斥着苛待老人谴责目光的老太太,走进隔帘。

祁立理被老太太刻意压低实际并没有减少多少的音量吵醒。

祁周冕拧开饭盒,绿豆粥配的炒藕片和番茄炖牛腩。

“最近很忙吗?”祁立理接过筷子,“你还是学生,天天熬这么晚,身体会垮的。”

祁周冕伸手打开床头灯。

“我找到我爸了。”祁周冕启声道。

祁立理愣住,反应过来立马激动地撂下筷子,“你最近来得这么晚,就是为了找你爸?”

祁遂生是祁立理独子,祁立理对这个儿子从小就疼爱非常,临了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儿子。

祁周冕在书包夹层拿出张欠条,“他被压在赌场,两个青花瓷瓶卖了十五万,不够还。”

祁立理手指颤抖接过那张血渍浸染的泛黄欠条,痛心疾首,“四十八万,你爸糊涂啊,他怎么欠了这么多钱,怎么还得清啊。”

祁立理自从祁周冕初中就没在见过祁遂生,差不多三年了,再大的责怪都抵不住重逢的喜悦。

“不管怎么样,回来就行,你怎么不把你爸带过来?”祁立理鬓发灰白,苍老的双眼流着泪,透出期冀的光彩,“他是不是太累了?在家休息也好。”

祁立理自顾自说了许多。

祁周冕始终一言不发。

半晌,祁周冕才道:“他没回家,赌场要砍他手指,我用十五万买断,让他们再给我点时间还清我爸的赌债。”

祁立理面容瞬间暗淡,皱纹在不明亮的光晕中深刻干枯。

祁立理抹了把脸,语气绝望,“我们到哪里凑剩下的三十多万。”

“我高一高二的奖学金、国家补助,还有各种竞赛奖金算下来有两万。”祁周冕顿了顿,“可以先还利息。”

祁立理不住摇头,“怎么够?你那点钱怎么够?”

祁周冕垂眸,“我还可以去借,把房子卖了应该还能有小十万,凑凑应该能行。”

祁立理还是不同意,“怎么能卖房,房子卖了,你爸住哪儿啊。”

祁周冕噤了声。

没有别的办法了。

祁立理崩溃地捂住脸,经历过大风大浪,年逾六旬的老人此时此刻无助得厉害。

祁立理一把抓住祁周冕的手,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凄苦惨然的眼神渗出顽固的坚持,“你做得对,花十五万让你爸安然无恙,你做得很对。”

祁周冕静静听着,眼眸微闪。

老人咬牙,终究还是讲了出来。

“我这里还有枚玉玺,你拿去卖了。”祁立理最后保命的东西,不过,都没有儿子要紧。

祁立理狠狠闭眼,“你把你爸从赌场带回来。”

祁周冕掠过祁立理痛苦的脸色,缓缓点头。

祁立理手指僵硬地在荞麦枕头里翻出小孩儿手掌大小的玉玺,交给祁周冕。

谁也想不到,祁立理会把它藏在自己常睡的枕头里,甚至住进医院都借口睡不好,让祁周冕把自己的枕头带过来。

祁立理死死攥着祁周冕手腕,“一定要把你爸带回来。”

祁周冕掌心被玉玺光滑的棱角硌着,抬眼,漆眸沉黑,“我会的。”

祁立理骤然松了口气,整个人虚脱般朝后倒去,摆摆手,“把饭菜收了吧,我没胃口。你这两天管你爸就行了,不用到医院照顾我,医院有专门供病人的食堂,我买着吃。”

祁周冕收起饭菜,背起书包走出隔帘,不忘给祁立理关上床头灯。

祁周冕撞上还没睡的老太太。

老太太两眼精光,在祁周冕手里饭盒打量。

祁周冕被老太太堵着,不着急不催促,平静得反让老太太先着急,“你今天给你爷爷做的什么?老爷子吃完了吗?”

老太太粗大的手指拢着耳边的白发,做出和蔼可亲的表情,“欸,我也不是图你这口饭,我这个人就是怕浪费。”

祁周冕不语,径直将饭盒扔进垃圾桶。

老太太懵住,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每次给老人带饭的孝顺子孙突然变脸,刚想起来张口骂他没教养,而那个向来予取予求的孝子贤孙早就离开了病房。

转天,齐屹履行承诺放学又带苏缇去了网吧。

同行的还有返校的阮家小少爷。

阮亦书对齐屹感官非常复杂,齐屹在原书中对原主是真的情意深重,哪怕原主最后被阮家抛弃,可齐屹还是找到原主把人带了回去。

是原主受不了天堂到地狱的落差,怀着对祁周冕满腔怨恨在雨夜故意站在飞驰的汽车前自尽的。

阮亦书不认为原主值得齐屹这么做,原主做得那些事简直丧尽天良,自杀都是他应有的报应。

然而现在他成了原主,一想到有这么个人始终不渝地守护自己…

算了,等他抱好祁周冕大腿,再给齐屹一个好结局吧。

原来剧情中,齐屹没考上大学,开了家修车铺,祁周冕让他的手下们每天等着齐屹开门就冲进店里打砸,让齐屹被迫关掉店铺,还在争斗中断了右臂。

祁周冕是什么时候不再隐忍,走上复仇的道路?

阮亦书回忆原书剧情,好像是祁周冕把爷爷最后的古玩骗到手卖掉后。

叶澄宏的事就是开始。

阮亦书头都大了,要是他早穿进来几天就好了,根本不会惹上祁周冕,被他记恨。

好在不算晚,祁周冕的报复才刚开始,他还有机会挽救。

阮亦书余光瞥过旁边对未来一无所知、还在呼朋引伴的齐屹,无声叹了口气,还得顺便让齐屹改邪归正。

“廖毅鹏呢?”齐屹随脚踹向身后胡鑫鑫的椅子,“好几天连个影儿都看不见,背着我作什么妖儿呢?”

齐屹不是双耳不闻窗外事被小弟忽悠忽悠就昏头昏脑的老大,跟着他的人真心还是假意,是中二少年还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想要赚点钱的,他都大概清楚。

一个个的脾气秉性,他心里有谱。

廖毅鹏是想要赚钱的,齐屹就带着他赚钱。

而廖毅鹏惹是生非的性子不好管教,尤其是最近阮亦书不花钱雇佣他们,廖毅鹏跟着他收入大大减少,难免有其他想法。

齐屹没有打算把小弟们往警局里送的意思,廖毅鹏打着他的名号为非作歹,齐屹根本就不同意,因此盯他盯得很紧。

胡鑫鑫挠挠头,“他最近挺安分,屹哥,你不是前几天刚揍过他吗?差点把他揍吐血,他老实多了。”

齐屹挑眉,“那他人?”

胡鑫鑫无语问天,“屹哥,你不知道你揍人多疼,廖毅鹏休息几天养养伤很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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