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们连相杀都要写成合谋？！"沈绿腰的狐尾绞碎时空帷幕，望见1943年的雨夜发生量子折叠——江浸月记账的钢笔尖穿透沈蘅胸腔，却在心脏位置写下一行甲骨文："此处葬我，不葬月光。"

虚海突然沸腾成羊水漩涡。沈蘅抓住江浸月的手按进自己机械心脏，鎏金妖纹顺着血管爬满对方手臂："当年观测者逼我二选一时..."她扯出永生器胚胎塞进江浸月剖腹产刀痕，"...我选择让你恨我永生永世。"

江浸月的辐射血突然凝成青铜婚轿。轿帘掀开刹那，沈蘅望见自己正在雷峰塔顶剜出对方情魄，而江浸月用最后力气在塔身刻下的不是诅咒，是用摩尔斯电码加密的"沈蘅，快逃"。

"沈老板总说我擅长写虐恋..."江浸月突然吻住她龟裂的唇，辐射尘在齿间凝成冰晶，"...却不知你当年那枪打偏的三寸，是我苦求孟婆换来的量子概率。"

观测者的捕捞网在此刻收束成红绸。沈绿腰望见两位母亲的身影正在量子化——江浸月的旗袍化作星尘，沈蘅的机械心脏绽开成甲骨文花。她们在消散前交换的最后信物，竟是彼此心头血凝成的咖啡方糖。

"今日特供..."沈绿腰的狐尾扫过坍缩的星图，"...烬中吻冰萃，佐以永劫的相思灰。"当她端起咖啡杯时，望见1943年的雨夜永恒定格——穿西装的沈蘅与墨绿旗袍的江浸月正在碰杯，两人无名指的婚戒内侧，刻着同一行甲骨文：

"此处葬舟，不葬月光；此处焚心，不焚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