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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懂了?"江浸月将沈蘅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动的不是量子核,而是半枚桃花簪,"你欠我的...从来不是命..."
虚海的月光突然具象成刀刃。观测者的处刑舰降下光牢,沈蘅在强光中望见真相——每个宇宙的自己都在最后时刻收手,而江浸月每次都用狐尾替她承受致命伤。最刺目的是此刻,情丝茧的核心浮现分娩协议:沈蘅当年自愿将情魄炼成器灵,只为换江浸月逃离观测者的追捕。
"骗子..."沈蘅的机械心脏过载爆炸,鎏金妖血染红青铜枝,"...你明明能逃!"
江浸月突然吻住她龟裂的唇。辐射尘混着星屑在齿间流转,她们手腕的青铜枝在此刻绽放并蒂莲——花蕊中蜷缩着婴儿形态的沈绿腰,正将观测者的炮火炼成朱砂笔。
"因为这里..."江浸月扯出沈蘅胸腔的情丝茧,茧内封印着雷峰塔顶未尽的誓言,"...葬着你不敢说的..."
处刑舰的光牢突然转向。沈蘅在绝对炙亮中望见所有宇宙的终局——每个江浸月都死在沈蘅怀里,每个沈蘅的心口都刻着未愈的弹痕。当她想扯断情丝茧时,江浸月突然将桃花簪刺入自己量子核:"沈蘅,轮回够了..."簪头的并蒂莲渗出星尘泪,"...要么杀了我,要么..."
青铜树在此刻涅槃重生。沈蘅的妖纹吞噬处刑舰,在虚空中烙下新戒律:"凡有江浸月处,即为沈蘅冢。"当鎏金妖血染透月光时,她突然捏碎情丝茧,将里面的未言之誓喂入江浸月口中:
"我要你...与我同罪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