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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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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温白榆也低估了楚泽的能力。楚泽那咧嘴一笑,让温白榆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楚泽:那是一个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少年气息的楚泽。也不知道是不是全国校服都是经过筛选统一的那种。反正湘城一中的的校服永远都是:蓝白相间,松松垮垮。简直就是显的人是臃肿的不能再臃肿了。那样子,没得救,没得救。可能老天给温白榆和楚泽开过光?总之,校服穿在他俩身上,能引来一群人的嫉妒和注视。瓦数都是能把人烧焦的那种。

楚泽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药瓶,放在茶几上。然后站起身,就往门口走去。直到“哐”的一声,温白榆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他走到茶几旁,伸手拿起药瓶,又打开药瓶看了看,才将药瓶放在自己床头柜上。

楚泽回到家,开门的时候,他猛地发现不对。门缝上的头发不见了!因为是独居,楚泽的警惕性一向很高。所以他出门时就会拿一根头发夹在门缝中,而在正常情况下,头发是不会掉了。如今这根头发不见了,只能说明家里有人来过。但家里的钥匙只有他和他父亲有,可如果是他父亲来,一定会先告知他。不会随意就进来的。想到这里,他从口袋中拿出刀,刀刃弹开。他又用另一只手拿出钥匙,插进锁孔旋转了三圈,摁下门把手。推门走了进去。而看到客厅的情景他就释然了。而此时坐在客厅里的“贼”抬头看向楚泽,对他招了招手,“干嘛呢,你是杀了人还是怎么了?拿把刀作甚?赶紧收起来。”

楚泽依言将刀收了起来,笑着走过去,说道:“师父,你怎么来了不说一声?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风南周给楚泽翻了个白眼,随即注意力就注意到了楚泽手上的军刀。他伸手拿过来,看了几眼,才说:“你看到温白榆了?他肯把刀给你?”楚泽挑挑眉,问:“师父,你认识他?”“当然,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这个人,真是……唉。不好说,你问这些干嘛?”楚泽正要开口,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风南周抬了抬下巴,“去开门。”楚泽站起身,边往门口走边问:“你认识的人?”他没看到的是,风南周难得出现了笑意,而且是笑意浓浓。

而楚泽一开门,就看到温白榆站在门口,双手环抱着,冷冷的看着楚泽。“我的刀。给我。”

楚泽笑了笑,反问道:“你认识我师父?进来坐坐吧,正好我师父在。”说完,他侧过身,好让温白榆看到风南周。而看到风南周的那一刻。温白榆的下颚线紧绷着。他移开目光,看向楚泽,问“要换鞋吗?”楚泽知道他这是同意了,便从鞋柜里拿出拖鞋给温白榆。温白榆换了鞋,迈步走了进去,又顺手关上了门。

温白榆坐在单人沙发上,眼皮微微掀起,看了眼风南周,问道:“你来做什么”“穷了,得赚钱呐。话说,你不想他?”风南周抿了口保温杯里的茶,说道。“心理疾病都被他弄出来了,我还想他?真没出息,早就告诉你了,少乱花钱。”

“真狠心。啧,不过他说,你不去,他就要来了。没办法,经费在燃烧啊。”风南周摇摇头,无奈的说道。温白榆扯了扯嘴角。没再说话。好一会,风南周才开口:“我听说,你父母他们死了,什么时候?”好半晌,温白榆才点头,“嗯。”他避开了时间这个问题,风南周以为他是不想提,而实际上是时间太久,他早就将那段记忆随着时间湮没在长河里了。风南周沉默了许久,后来以至于现在的事,他差不多知道。所以也没有必要再问,反而让人觉得厌烦。

过了一会,他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我听那家伙说,你走了旧路?”

温白榆挑了下眉,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漫不经心的说道:“嗯。记得别给我找麻烦。”风南周扯了扯嘴角。往沙发后靠了靠,好久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子,随手就往温白榆的方向一扔,也不管仍没扔中,就这么扔了过去。温白榆顺手一抓,瞥了一眼药名,面色有些不好看。风南周看温白榆看见药瓶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便问道:“怎么了?这是他让我带给你的,他还说,你可能需要这玩意儿。”

温白榆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涩涩的开口道:“他有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体状况?”“我知道你的身体状况,但绝对不是他告诉我的。”风南周把手放到额头上,就像是在发誓一样。

“那就是了。我知道了。”温白榆看了眼阳台的方向,神色晦暗不明。

“那成,我就先离开了,还有任务。你要来看看吗?”风南周走到门口,转过头看向温白榆。“你做你的任务,我参与是个什么道理?反正,别涉及我的工作范围内就好。”温白榆抬眸看了他一眼,懒洋洋的说道。风南周不知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反正听完温白榆的拒绝,他把刀扔给了温白榆后,就离开了。

风南周一离开,楚泽就走了过来。他坐在温白榆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和温白榆之间隔了一个茶几。“所以当年你去了哪里?”

温白榆挑挑眉,似乎是猜到了楚泽会这么问一样,所以悠悠的开口:“去了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似乎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但当初我找了你很久。”楚泽看着温白榆。“是啊,你楚家家大业大,权利高。我自然是不能干涉的。但你找我没用。你的人生难道不应该是找份好工作,然后娶妻生子。度过一生吗?”温白榆看着他,嘴角渐渐染上笑意。被温白榆这么一说,楚泽的心猛地痛了一下。“所以你当年没有半分喜欢是在我身上的,对吗?”

温白榆伸出左食指,左右轻轻晃动了几下,“也不是,我的确是喜欢过你的。那时候,满心欢喜都是在你身上。但是你后来做了什么,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强势的带着所谓的喜欢闯入我的心里,又不留任何东西离开,走的干干净净。后来我才想明白,我的感情倒是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番梦境,你编织的好。至于你和风南周的关系,这不重要。我和他既为生死之交,双方的事,从不干涉,也从不相问,也无需干涉,至多关心。”说完,温白榆站起身,将药和军刀放入口袋,往门口走去。

结果刚走到门口,一股大力传过来,将他死死地按在墙上。楚泽看着他,声音涩涩的开口:“如果当年并不是那种情况呢?”

“放开!”温白榆怒声道。久久见楚泽没有放开的意思,温白榆双手猛地发力,竟硬生生的挣脱了楚泽的禁锢!他转身用手抵着楚泽的肩膀。直到现在,楚泽才知道之前温白榆用刀抵着他的脖颈的时候是多么的轻了。若是别人,可能早就挂了。

温白榆双眸看着楚泽的眼睛,哑声说道:“不管当年是什么情况,但结果就是现在,结果都成过去式了,当年的情况再怎么改变都没有办法改变身为过去式的结果了。如果能改变,我的父母就不会死。”说完。温白榆放开楚泽,“哐当”一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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