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在官府找到夫妻之间的婚书,便按照贩卖人口作为妻妾来处理了。
殴妻相比较好办多了,判了义绝,男子徒五月。
后来过来处理家事的人多了,时烟絮便让那些没能参与进那些利益的官员拉过来,让他们按照律法去办。
一个月后,他将口供录的差不多才终于踏进了一个月前给他摆好的鸿门宴。
这一群人被关在里面,时烟絮便让人把透光的地方都封死了,一个月疯了好几个。
今日才开始点灯,灯一亮见到的便是害他们至此的人。
“在下一时被绊住了脚,让诸位等候多时实在抱歉。”
被关着的人都是锦衣玉食的老爷,原先还是愤怒,后来发现家里面的信都送不过来的时候才开始感到恐慌。
时烟絮要得就是这样,最开始他们认为他是个毛头小子,想着吓唬吓唬再给点好处就过去了,那时候他们带来的暗卫不多,已经尽数被处理掉了。
这期间那些氏族接连不断的派人过来,他把信件夺过来把人杀了。
暗卫是极难培养的消耗品,如今就是那些人把暗卫都集中起来造反,都掀不起什么水花。
时烟絮并不在意这些人现在什么状态,自顾自的走上了高台。
“你以为你赢了?这一次不过就是你一时得意罢了。”
说话的是一名老者,已经白发苍苍也是他把举行的宴会。
时烟絮站得笔直,说出的话却有些吊儿郎当,“知道知道,不是我厉害,是你们安生太久了一时不察才马失前蹄。可是这一次就够了,我也没有第二条命陪你们再来一次。”
“既然结局已定,你还回来做什么?看我们的笑话不成。”
时烟絮思索了一会儿果断点头:“前一个刺史太废物,烂摊子太多,好不容易处理完了来看看诸位的模样好消遣消遣。”
一个月过去,那位老者身上带着的药已经用完很久了,这被气得直接就要倒下,时烟絮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人过去诊治。
几针下去那人便又醒过来了。
其余人面上又多了几分恐慌。
“其实一下子杀那么多人在下也十分惶恐,不如 诸位拿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跟我换吧。
这样我也能少闻些血腥味,有人想换吗?”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虽说与现在相比有些差距,但是什么东西都比不上活着更重要。
一个月前这些人会顾及家族,会顾及亲眷,但是如今他们跟个疯子差不多了。
“我叔父曾经强抢过一户人家的女儿作小妾。”
“容府的梅林下面有一整座地窖的黄金。”
“六年前的那位范州司马刘大人是被白家人活活打死的。”
……底下人七嘴八舌,很是热闹。
有人给他搬来了一个方凳,他撇撇嘴开口:“这些我都知道,你们说了也没什么价值,什么都换不了。”
不知道谁慌忙中说了一句,“我们有一条密道,是和狄人做生意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