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
“那你下一次出宫能带我一起吗?”
时烟絮思量着什么,“臣大多有要事在身,倘若来日得了空闲定征得太子殿下同意,与殿下赏这京中风华。”
“美人哥哥,你以前见过我吗?”
“见过。”
听到他这样的回答,凌幼归顿时来了兴趣:“在哪里见过?我为什么没了印象。”
“进士登科那年,郡主带着殿下归京,琼林宴上见了殿下一面。”
凌幼归顿时泄了气,他听宁全说他是临安二十年的状元郎,那个时候她还不记事。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幼归吗?他们说我母亲是在哪一个宴会上取的。”
“孩儿幼时归京城,母向成天恐难归,思之,念之,宁不见之。叔父我这孩儿便唤凌幼归了,沧笑信得过叔父便将女儿托付给了叔父,望叔父好好待她。”
临安二十年的琼林宴上,帝王带着贵妃见当时的进士。
那时候时烟絮被叫到众人前,尧贵妃便说要将自己的侄女许给他。
尧贵妃的侄女尧沉在临安二十年以前都是颇负盛名的才女,所以当时无数人眼红他的好运。
可惜一切远不是看起来的那样简单,就像娘亲说过,京城尧氏一族大多数被养的太好,所以养出来了不少蠢才,但是尧沉绝对不是。
贵妃并不满意自己的侄女嫁给一个没有家族扶持人,但是她却受不住自己侄女的央求。
可惜,他并不想成为他们利益之间的筹码。
尧贵妃自幼便被众人宠爱,进了宫更是宠冠六宫,当时就冷了脸。
被当众拒绝临安帝也并不太顺心,底下的人都大气不敢出,也就是这个时候,和亲王的郡主凌沧笑带着亲兵闯了进来。
身上披着软甲,腰间配着长剑,走近甚至还能闻到血腥味。
她在琼林宴上说了那么一席话,将临安帝驾到了高台上,让他没办法拒绝。
凌沧笑见她不远处的人身着赤袍,衣上绣着金纹,腰上束着玉带,便知道了他是谁。
也不管高台上的临安帝同不同意,便强行将凌幼归塞到了时烟絮怀里,抱拳行礼然后便走了。
去了战场,再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