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风影恶人召集暗部和所有忍者之力,在沙漠中展开了穷凶极恶的追杀。我们勇敢的姬君和她忠实的忍者先生在跨过无数坎坷后,终于解救朋友,平安归国。”
帕克站在操场角落的石头上,爪子时不时在空中挥舞,故事跌宕起伏。周围的小朋友们围成一圈,眼睛睁得大大的,一下子被带入忍者鲜血与惊险的世界。
“后来呢?后来呢?”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忍不住问道,声音里满是急切。
帕克正要继续,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帕克,快下来。信写完了。”
春野樱站在不远处,手里握着一卷封印卷轴,眉头微微皱起。她的目光扫过那群围在帕克身边的孩子,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你们,伊鲁卡老师不在,就不用自习了吗?”
孩子们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刻像受惊的小鸟一样四散开来,只剩下帕克还站在石头上,尾巴轻轻摇晃,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什么嘛,老夫过来送信,你还要管东管西。”帕克跳下石头,嘴里嘟囔着,爪子挠了挠耳朵,目光落在春野樱手中的卷轴上,“又是那个地方?真不知道有什么好交流的,一年要送这么多回信。”
春野樱蹲下身,轻轻帮帕克把卷轴绑好,语气柔和了些:“好了,好了,回来送你狗粮大套餐,行了吧?”
帕克的耳朵动了动,显然对这个提议很满意。它哼了一声,尾巴摇了摇,随即“嗖”的一下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阵轻微的烟雾。
春野樱站起身,望着帕克消失的方向,心里有些复杂。从砂隐村回来后没多久,君麻吕的来信就借着粮店传过来,自那以后一直没有断过。
信里的问题最初还是一些问候,慢慢地变得奇奇怪怪,有时是关于住址的选址,有时是关于人才的选拔,有时还会问一些文书之类的格式……
君麻吕应该是自己积累了家业,从受压迫的家族里面脱离出来,一穷二白地打拼到现在很有规模的样子,真是了不起。
想起自己给君麻吕杂七杂八地乱说一通,什么基层管理,忍民一心,春野樱就心虚。
她可怜的小伙伴说不定现在像大学生村官一样挨家探访,不拿鸡蛋的话,说不定还要让人家打出门去,白天辛辛苦苦,遇上难题,晚上才有空闲找唯一的朋友商量,每天在期待中等待来信。
真是越想越可怜,决定了,今年支援的粮食加倍,就当捐给希望小学了。
她转身走向教室,心里却在想着帕克刚才讲的故事。虽然它讲的有些夸大其词,但那些关于风影的追杀和沙漠中的逃亡,确实让她想起了卡卡西大人,要不是他……
“樱,你在发什么呆呢?”井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春野樱回过头,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井野挑了挑眉,显然不太相信,但也没有多问,“快过来,公布分班名单的时间拖迟了,大家都在问怎么回事呢,咱们也去看看。”
“来了来了,”春野樱挥手,两人并肩走向教室。
井野抱怨:“伊鲁卡老师怎么在关键时候迟到?”
春野樱摇头,“不知道欸,最近大家都是很忙的样子。”
伊鲁卡推开火影办公室的门,脚步急促,脸上早已没了平日的腼腆与恭敬。他的目光直直落在三代火影身上,双手“啪”地一声拍在办公桌上,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与焦急:“三代大人,我绝对不同意将春野樱单独分配给根部成员名下的班级!”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只有伊鲁卡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沉重。他的手指紧紧扣住桌沿,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三代火影坐在桌前,眉头微皱,目光中带着一丝无奈。他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根部成员——那人戴着面具,身形笔直,仿佛一尊冰冷的雕像,对伊鲁卡的激烈反应毫无波澜。
“伊鲁卡,你先冷静一下。”三代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是知道的,春野樱的木遁能力非常特殊。除了他……”说到这里,三代顿了顿,语气变得含糊,“没有人能对她的忍术提升提供太大的助力。”
伊鲁卡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当然知道三代口中的“他”是谁——那个曾经为了继承初代火影的木遁,被团藏秘密进行人体实验的幸存者。
六十个实验体,最终只活下了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三代曾对那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春野樱展现出木遁血继限界,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天藏……”三代低声念出那个名字,目光复杂地看向根部成员,“他是最适合指导春野樱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