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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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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徽之不再言语,只负手立在门限外看着她。

明明不再是那样的神情,但秋芙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怒气。而且他是在极力忍耐着,才未发作。

秋芙不禁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人。

少顷,傅徽之终于迈了进来。他走到案后,低首沉默地翻看案上的那沓纸。

翻到最后一纸,傅徽之叹了一声,在秋芙听来是很重地叹了一声,而后道:“去罢。”

秋芙如释重负,连忙告退。出门不忘转身合门,仔细合得严严实实。仿佛屋里关着一头猛兽。

合好门,秋芙才敢大舒一口气。

以后还是少招惹这位公子为妙。

秋芙往堂屋走时,记起怀中那纸,又想傅徽之如今的状况已然不好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一发不可收拾而什么都不做。

她以前也常劝自己,不要害怕傅徽之,要大着胆子多与他说话。可如今看来,傅徽之是不大愿看见她的。

必须另想个法子,不能再教他这样整日闷在屋中了。

其实秋芙最不解的事是,傅徽之为何要这样逼自己?

他如今眼中除了傅家的案子,已没有别的东西了。甚至不顾自己的身体。

向来谋反都是死罪,圣上还是网开一面了。傅家只是全族流放,纵有人陷害,与他们也说不上是深仇大恨。连傅卫都甘于在配所应役,不愿将更多的事告知傅徽之。

那傅徽之何苦如此?

纵是他重情重义,也不该将自己逼得这样狠。

…………

秋芙谨记着不能不告而入。每日送饭时先唤一声,无人应时等人回来。如此,倒是多日相安无事。也没见傅徽之再发脾气。

直到又一日清晨,秋芙晨炊后将吃食都放在箪中。这时火上煮的水也沸了,她便想提水壶去为傅徽之添点热水。

秋芙不想扰傅徽之两回,便左右拎食箪,右手提水壶,往傅徽之屋前走。

屋门未掩实,秋芙以为傅徽之又出去了。想着进去放下食箪,添个水,不做别的,不会有事。便伸足微微顶开门扉。

下一刻,只听“哗”一声响,她看见漫天纷扬而下的麻纸。

若不是她离得远,这些纸便会打在她身上。

又一声厉喝穿透麻纸而来。“进屋前不会先敲门么!”

秋芙被这一声喝得全身一个战栗。她又愣了片刻,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道一声“公子恕罪”,便去拾落在地上的纸。

“出去。”傅徽之冷声道。

秋芙手上一顿,慢慢起身,低声回道:“好、公子记得吃……”

“出去!”傅徽之声音又高了几分。

秋芙不敢再说话,快步出去合门。全程没敢看傅徽之一眼。

再转过身的同时,她的眼泪也下来了。

是她错了,不该心存侥幸,不告而入。可她还是觉得委屈。

傅徽之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言心莹一行人已到了桂州。

她在配所外守了十日,自觉如此守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傅徽之若不进配所,只在他父兄应役时,远远看一眼。这应役处极大,东西有树林,西面还有山岗,纵是傅徽之躲在其中一处,她也看不到。

但若傅徽之来过,不至于露宿荒野,总要寻个住处吧。

虽觉得傅徽之不大可能藏在离配所如此近的地方,此处怕也已被捕者搜遍了,但言心莹还是决定自己再寻一回。万一能寻到什么其他线索呢?

她便带着梅英自县城开始,逐渐往四周寻去。南宫雪知道她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也不要求跟着,每日只在客舍中。

言心莹为掩人耳目,在城中各坊寻的时候她称自己要赁宅,打听近一年有没有赁宅之人,又赁在何处。京城或许每日都会有赁宅之人。可似临封郡内的县城,只怕数月方见一个赁宅之人。在城外寻的时候又声称自己与夫君失散,问近一年可有一十七八岁的男子借宿。

后来她寻到西北关戍时,无意间听到有关戍守卒说去岁此时傅徽之曾强闯此处关戍。

原来傅徽之去岁来过。那为何主守说他未曾来过?或许便如她猜测只是在应役处远远看了他父兄一眼,或许尚未得见便被追捕者发现了行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傅徽之既然往西北去了,她便要寻过去,一路打听,或许便能寻到他的藏身之处。

她们便准备动身去桂州。她们在客舍住下后,便打发车夫走了。下一回启程可以再雇车夫。但南宫雪说一路上坐马车多有不便,要教她和梅英骑马。

言心莹起初其实是有些不愿意的,毕竟傅徽之曾答应要亲自教她骑马的。但不会骑马确实多有不便。一路雇个不相识的车夫,她又是去寻一个重犯,万一走漏消息便完了。

她与梅英便每日跟着南宫雪学骑马。到要出发时,驭术还不够通熟。但好在去桂州的路上,虽然不敢骑太快,但好歹未摔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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