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鞭交汇的中心点,红肿的更厉害了。
塞德里克始终一言不发,默默承受顾清的惩罚。
或许,对于他来说,失败的愧疚,让顾清涉险的恐惧,远比鞭子,更让他疼痛。
鞭子慢慢的累积,叠加,直到覆盖住塞德里克的整个脊背,并且反复的损伤,使得他的自愈能力有有所不及,让层叠的伤口,始终保持着红肿的状态。
顾清丢掉鞭子,走近他,将手轻轻按在塞德里克的背上。
这里的皮肤此刻异常灼烫,就如同塞德里克饱受煎熬的心。
“罚过了,也就没事了。”顾清温柔的抚摸着塞德里克的伤口,又突然用力按下去,让他疼的一个激灵。
“是你自己曾经祈求过的,你做错了,我会罚你,也同样会教你。”
“所以,说说看,这次又错在哪儿了?”
塞德里克难以承受的弓下腰,两手抱头,死死跪在地上。“没有,没有罚好。”
他用带着泣音的嗓子说,“这不足以抵消我的罪…”
塞德里克难受的揪住自己的头发,“雄主…对不起,让我痛吧…”
他伸手,想用自己尖锐的指甲去抓挠后背。
好像想用□□的疼痛,抵消自己内心的痛苦。
顾清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爪子,将它们按在塞德里克的脖子上。“别动。”
塞德里克两手交握,略微颤抖着保持这个姿势。
顾清耐心的拍抚着他的背,舒缓他的情绪。
“第一,确定惩罚完成与否,是我的权利。”
“塞德里克,你是属于我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即使是你自己,也不能随意伤害你的身体。”
塞德里克用额头抵着地面,猛的转头,看向顾清,眼眶里慢慢积蓄起薄薄的水光。
“您还愿意要我吗?我还能属于您吗?”
“这是第二条,”顾清在他眼角轻柔的烙下一个吻,“第二条,不要因为这些事情道歉,又或者怀疑自己,作为一个军团长,胜败皆是常事,你并没有做错。”
“可是…”
“好了,好了,嘘,嘘。”顾清止住他的话,“先听我说完。”
“我并不会因为一次战争的胜败而责备你,赛德。”
塞德里克呜咽一声,痛哭起来。
顾清耐心的等他发泄完自己情绪。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腿上。
“所以,想想我说过的话,错在哪儿?嗯?”
“我…我…”赛德里克努力回忆,搜肠刮肚的思索。
这条总是爱钻牛角尖的蠢狗慢慢反应过来,“我没有…向您坦诚。”
顾清温和的看着他。
“我骗了您,”塞德里克的语言逐渐流畅起来,“我关掉了视讯的摄像头,我…”
“我没有,”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我没有向您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