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游芳菲与他想的一样。她也担心游丹青能不能好好的完成她那边的任务了。
若游丹青也在这里,肯定也会不服气地嚷嚷:“我也不是傻子。”
谁信呢?反正游芳菲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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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塔者刚选完身份便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他摇头晃脑以求清醒,结果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换成了宫中的太医服装,脚边还有一个不知名小箱子。
泗安将箱子提起来,满脸嫌弃。
想他一个正当年少的美男子,为了一个副本竟然装作一个老头子,真是,真是,岂可修!
泗安在没进塔内之前正值中二期大爆发,整日顶着他的一头m型刘海假装自己很亚撒西,别人一和他对视就神神叨叨的不知在念些什么。实际上他说的是“大胆凡人也可直视神的双眼?桀桀桀!”但他日语自学地不好,自己听起来很酷的话,在别人的耳中就只是鸟语。
泗安蠢蠢欲动的手伸向药箱。他其实早就好奇电视剧中的太医箱子里到底都有些什么了,这次正好一饱眼欲。
结果他还没打开呢,一个宦官就急匆匆的进来唤他,“王太医,快跟奴婢走,长公主她又犯病了。”
若按礼制,身为长公主的游芳菲早就应该自立门户了的。但是谁叫她的解药是皇上呢?是以她一直居住在宫中。
泗安没有第一时间动弹。他有些吃惊。什么?在这个副本里他居然姓王!
往坏处想,这个姓氏在全国有几千万人口。往好处想……他根本就想不到好处啊喂!这一点都不标新立异、特立独行、独一无二……啊!
“王太医?王太医!王太医你怎么啦?”宦官见他一直没有动弹,忍不住催促到,“王太医快跟我走吧,长公主急着见你呢。”
“哦,哦,好,麻烦公公带路。”泗安这才进入身份,忙不迭地抓起药箱就往前走。
“错啦,错啦,王太医,是这边儿。”
“哦,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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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长公主的宫中一股腐烂的味道。
泗安中二是中二了点,但是能力是一点没问题的。甫一进门,他的鼻子就察觉出了问题。怎么会有公主的房间内死气沉沉的,没一点少女该有的精气神呢?
“长公主安好。”宦官行礼,泗安也照猫画虎地跪下行礼。
没人吭声。宦官像是见怪不怪的将泗安往前一推,用眼神示意他上去给长公主把脉。
泗安哪懂什么把脉呀?但现在的情况是缩脖子是一刀,伸脖子还是一刀。他一咬牙,学着以前在电视剧里看着的样子在眼前伸出来的手腕上搭上一条白布,隔着白布装模作样地为长公主搭脉。
男女有别,所以长公主的大半个身子都缩进帐中,露出来的也只有一节白嫩的手臂。
所以没人知道,在帐中的长公主笑的究竟有多欢。
想不到她游芳菲有生之年还能享受这样的服务。不说塔外有没有这项服务,就是有,这在塔外的价格也够抵两个游芳菲了。
不得不说,游壬兼就是会享受。
之前没有吭声是因为游芳菲不知该怎么说,结果那宦官倒是上道,用不着她吭声就把爬塔者引到她面前来。
游芳菲忍不住扭动身子以寻求最佳位置,而帐外的泗安则有些惊恐:这个长公主怎么一直在动?难不成是嫌他的动作太慢,忍不住想要杀他以儆效尤?
怎么可以!泗安一个麻溜地划跪,一边磕头,一边对着床上的长公主说:“微臣无能,看不出公主的病症所在。”
他确实看不出来,因为古代好像对抑郁症没啥研究。
游芳菲也懒得难为他,将手缩了回去。她只是有点儿可惜,这服务这么快就没了。
但为了维持她的人设,游芳菲倒也没有很轻易地就放过了他。
“看不出病症,还拖这么久。我看你这个月月俸也别想要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泗安这个月的钱就没了。
宦官在旁边急得狂眨眼。这王太医今日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像往日一样跟公主说要皇上过来。现在好了吧,公主生气了,罚他一个月没有俸禄,看他那个月该怎么过!吃土去吧他。
泗安倒无所谓。反正他在这个副本里又拖不了一个月,没钱用的又不是他。
倒是他疑惑,旁边的那个宦官是得了飞蚊症吗,怎么眼睛没有一刻休息过呢?
“公主,是否要像往日一样去将皇上请来?”
宦官见王太医始终是不上道,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开口说。
见皇上?游芳菲想到游壬兼那损样就不想说话,但是想想她的人设就是一个爱慕皇上爱慕到发疯的那么一个人,于是也只能点头应下,“嗯,将皇上请来吧。”
“是,公主。那这王太医……”
“王太医留下。”
泗安、宦官目瞪口呆。
不是,长公主抽风啦?
游芳菲哪能知道这俩人在想什么?她倒还在那里沾沾自喜,想着因为自己,爬塔者能知道更多的事情。唉,遇上她这么好的主人,这爬塔者就偷着乐吧。
“还不去请皇上?”
“是,是,奴婢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