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我来训练你。”
此后每一日,路过演武场的人都能听见上官墨瑾的惨叫。
一间屋子里,一个男子坐在屏风后,慢条斯理的喝着茶。
赵谨恭恭敬敬的站在屏风外,神情冷漠,“师父,我已经开始教他了。”
观心放下了茶杯,活动活动了脖子道:“嗯,与其让他在掌控之外,不如率先收入囊中。反正那个组织是由我来追查的,正好借他看看那个组织的目的。”
观心年过半百,但脸却像十八岁的少年,光从面相上看,就觉得这人慵懒随性。
观心站起身,摇了一下腰间的铃铛。
铃,铃。
一个全身黑衣,脸上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出现在屋里。这人全身上下唯一露出的皮肤,就是他的右手,他的左手戴着黑色的手套。
观心的语气慵懒:“无名,打擂台赛的时候,记得放水。”
无名的脸隐在面具下,声音冷漠:“明白。”
上官墨瑾被赵谨逼着天天在演武场练习。
蒋悠几乎每天来看上官墨瑾,但就是在角落里看着,不与上官墨瑾交谈。
上官墨瑾也乐得清闲,就算没有原主的影响,上官墨瑾也莫名其妙的不想见蒋悠。
但是正在上官墨瑾醉心练枪时,蒋悠一把拽过上官墨瑾,将上官墨瑾紧紧拥入怀中。
上官墨瑾立刻开始挣扎,蒋悠抱的死紧。
“别动,求你别动了。”蒋悠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知道你不是墨瑾,我想最后再抱抱他,抱抱他的身体。”
说完,蒋悠几乎是无法抑制的发出哭声。
“墨瑾,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去找你了,我真的找你了,可我没找到,我没找到你……”
蒋悠的声音几乎是崩溃的。
上官墨清说的果然没错,侯府出事了,上官墨瑾也出事了,孤魂野鬼占据了上官墨瑾的身体。
明明已经那么努力的找了,冒着被官兵发现的风险,将京城翻来覆去的找,就是找不到上官墨瑾。
蒋悠甚至想过自刎,万一黄泉路上还能遇见上官墨瑾呢?
上官墨瑾不再挣扎,蒋悠哭的太有感染力了,上官墨瑾有点不敢打断他。
不过,这哥们怎么知道我不是上官墨瑾的?我暴露了!
过了好久,蒋悠好像哭够了,松开了上官墨瑾。
蒋悠哭的眼眶发红,声音却仿佛淬了寒冰:“不要用他的身体做不好的事,我会盯着你。”
上官墨瑾这才发现,平日那么好说话的蒋悠仅限于“上官墨瑾”。
蒋悠只爱“上官墨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