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殷铭把烟碾灭,“就洗他点的那杯。”
程河欲言又止,殷铭靠在门上,也不说话,等着他开口。
实在忍不住了,程河:“铭哥,许晏成他……”
“他……”
一辆车缓缓停到门前,程河骤然拔高的嗓音随着冷风乱飞,“他心里还有你啊!”
车窗降下,后座探出一只毛绒脑袋,许晏成拍拍金毛的头,面向突然噤声的黄毛,平静道:“这是叔叔,音音,叫人。”
“汪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