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出声,刚想解释自己只是开玩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奇怪的、令人脸红的声响。
姜沉鱼也支棱起了耳朵。
只听见门外响起胡因孟的声音:“江源,你就这么带我回来,万一被家里人看见了怎么办?”
“你怕什么?今天家里没人,我小叔在公司,我妹出去了,只剩保姆不敢说什么的。”
“可是……”胡因孟是女孩子,到底脸皮薄,迟疑不定。
“不用怕,他们看见才刺激,”江源一向胆大,也善于调情:“进去吧,我妹刚装修好的舞蹈室,带你玩点刺激的新花样。”
这!这两人在做什么?
姜沉鱼瞳孔紧缩,小脸唰一下白了,对身后的谢褚白露出求助的眼神,这两人不会真的要进来胡搞吧?
那他们怎么办!
说时迟那时快,一双温热的大掌拉着她躲进了柜子里。
几乎是在江源推门进来的一瞬间,放置器械的大柜子也同时被关上了,舞蹈室除了门口残留一双舞鞋,看起来并无任何异样。
正在亲热的两人也没有注意到舞鞋,而是唧唧我我亲热了起来,继续醉死温柔梦乡。
男女耳鬓厮磨的声音非常暧昧,响在寂静的舞蹈室十分清晰,让衣柜里的人脸红不已。
姜沉鱼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通过衣柜狭窄的缝隙,看见江源把手伸进了胡因孟的上衣领口,夏日清凉的薄衫立马显现出男人五指的形状,流氓又犯规。
渐渐地,江源的手越来越犯规,缓缓往下……
姜沉鱼收回了视线,再也不敢乱瞟,谁知转头就看见了衣柜里男人玩味的视线。
谢褚白嘴角上扬,依旧是那副随性散漫的模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姜沉鱼怒瞪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开玩笑。
谁知他用眼神示意他往下看,姜沉鱼一愣,缓缓低头,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些暧昧了。
衣柜并不小,但是要挤下两个成年人,还是有些吃力的。
偏偏谢褚白身形高大,只能半蹲在衣柜里,方才进来的匆忙,她几乎是被谢褚白生拉硬拽进来的,现下面对面被他抱在怀里……
两人靠的非常近,他的呼吸轻轻喷在她脸上,姜沉鱼本就脸红不已,现在更觉得脸上烧的火热。
她险些失去理智,幸好这时,衣柜外的两人又说话了。
外面想必进行到了最关键的一步,胡因孟微微喘息,娇声百媚,声音越来越娇嫩。
“江源,我有件事想问你,你爷爷更疼你还是更疼你小叔?”
江源眼神缱绻迷离,完全是一副醉死温柔梦乡的模样:“当然更疼我小叔了,我爸又不争气,我爷爷老来得子,当然最疼我小叔了。”
“那——啊!”
胡因孟阵地失守,却依然保持理智,旁敲侧击打听谢家的情况:“那……你和你小叔,谁会接过家族的大梁?”
“当然是我小叔。”江源动作不停,眼睛染上猩红的情欲:“爷爷曾经说过,我小叔最聪明,以后会把家产都留给他……”
“我要求不多,以后能得一个分公司,混混日子,打发一下无聊的生活就行。”
胡因孟表情有些微妙:“那好吧。”
声音也染了一抹失望。
江源没有察觉出异样,完全沉浸在了这场运动中,倒是衣柜里的谢褚白听到胡因孟的问题,眸色暗了暗,她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室内的两人并不知道衣柜的情况,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胡因孟抽空打量了一下周遭环境,颇有几分得意。
“你妹妹的舞蹈室装修的真好,看出来你小叔很疼你们。你说你妹要是知道咱俩做的事,会不会生气?”
江源微微喘气:“你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这时,胡因孟终于看见了门口摆的舞鞋,忍不住嘲讽:“听说你妹妹是靠体操特招进去的?”
“哼,你们真是费劲了心思,不过她脑子又蠢又笨,我听说帝都大学很严格的,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顺利毕业。”
江源脸色铁青,停止了动作:“我不做了,你给我滚下去!”
胡因孟还在愣神,江源无情地将人甩开,接着起身穿裤子,变脸速度非常快。
哪有做一半不做的?
衣柜里的两个人也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