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百烈向他的母亲颖头领请教他的师父离别时给他的一封信,他希望这封信能给他找到一个代替他现在师父的剑客。
颖头领示意高百烈将信拿过来,她看到了信封上面的字,一下子就愣住了……
“怎么会是他?!”
“上面写着什么?”高百烈看到颖头领的神情,也不免疑惑起来。
“上面写着的是……庄聂……亲启……难道他还活着?”颖头领看着信上的那两个字“庄聂”,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庄聂……是谁?”高百烈没有听说过那个名字,所以并没有感到惊讶。
“他……是你父亲生前最好的挚友……他居然还活着?”颖头领还是有点没有缓过来,她有点不敢相信,这个叫庄聂的剑客,当时为了营救他们夫妻,不惜一切代价来保护他们的周全,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可是,我是亲眼看到他跳下了山崖……难道说,他和烈儿现在的师父卫歌有联系吗,我得看看这封信写着什么!”颖头领心想着,然后她小心翼翼的拆开了这封信,看到里面的内容,她的神情也不知不觉的变得疑惑起来……
——
雨莞城中的一处酒楼。
酒楼之中来来往往许多客人,那店小二自然是忙前忙后脚不停歇,整个酒楼都弥漫着一种热闹的气息。
在酒楼的墙角,一个头戴斗笠,脸上绑着绷带的一位看起来是剑士的人正在一个人闷闷的喝着酒。
旁边的一桌,是几个人在一起吃菜喝酒,好不热闹,这两桌一桌安静一桌活跃,倒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一桌的几个人边喝酒边聊起了天来。
“听说了吗,西城的那个王扒皮,他家的府邸被人给烧了!”
“哎,这王扒皮可是雨莞城有名的大财主!他家居然被人放火了,可见放火那个人对他有多深的仇恨啊!”
“这王扒皮就是罪有应得!”这个人一看四下无人,便压低了声音说“本来这个王扒皮本名不叫这个,正常谁能起这么个破名字?这都是在他家打长工、租他家的地的贫农和欠他家钱的人背地里叫他的。这个王扒皮对上面唯唯诺诺,可对下面的人就是丧尽天良,什么坏事他基本都做绝了!克扣工钱,欺凌妇女,甚至还培养了一群打手,对他不服的就会被这群打手打得遍体鳞伤,不仅如此,他好像和雨莞城的城衙有不小的联系,基本上他只要是犯事了,在那里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平常也没有什么人敢惹他,碰到他基本都躲着走,生怕惹上麻烦。这回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敢这么做,我估计不出一会儿,城衙那里一定会有大动静!”
“少说两句吧,咱们还是吃酒,啊,吃酒!”另一个人观望了一下门口,发觉有异常的人经过,于是马上让那个人打住对话,几个人也就若无其事般的继续喝酒起来。
而那个墙角旁边的那位客人也是轻声一笑,喝完了碗中的酒,大喊道“小二,来一坛好酒,半斤熟牛肉!”
那店小二也是脚打后脑勺,刚刚忙活完上一个客人的要求,就迅速的在账台前端上一坛老酒,然后喊了一声“熟牛肉半斤!”就马上来到了这个人的面前,把这坛老酒熟练的端在了桌子上。
这时,门口突然闯过来一群穿着城衙官服的官兵。好在这里的客人也习以为常,并没有影响这酒楼的生意,也没有发生什么骚乱。
领头的这位,头戴着蓝色的官帽,身穿着蓝色的巡查服饰,黑色的官裤和浅灰色的官靴。腰里别了一把看起来十分显眼的弯刀,老远一看就能知道这个人的来头不小。
他来到酒楼的门口,第一句话就说“都安静!我们是城衙巡查组,奉雨莞城主之命彻查放火分子,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去这个地方!请大家配合我们的调查。”
那小二因为这伙人的到来也算是清闲了一点点,便连忙凑到了这个人的身边“原来是甄捕头,我们一定协助调查!”
墙角的那个客人皱了皱眉头,心道“这伙猎狗们的速度这么快……还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甄捕头望着四周那些看起来丝毫没有紧张的人们,他一个手势过去,那帮手下就快速的开始挨桌询问搜查起来。
——半个时辰前——
雨莞城城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