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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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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这时仍在昏迷,太医刚刚给她看过诊,面对皇帝皇后神情凝重,摇了摇头,“公主的状况……,不太好。”

邬玺梅当时眼泪就掉下来了,甚至不敢问话。

罗域怕她摔倒,在旁边扶着她,看向太医带了几分怒色,“不太好是什么意思?”

一听这语气,太医当即跪地,“陛下,公主是胎中落下的病根儿,后天即便谨小慎微身体也无法像常人一样。如今又落了水,以致风邪入体,高热不退,所,所以……”

太医不敢往下说,只把头埋在地上不再抬头。

邬玺梅越听越自责,提起裙摆绕过屏风直奔床前。看到女儿的脸因发热而面色发红,闭着眼睛气息如丝,心疼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罗域隔着屏风向内探看后,回头咬了咬牙,压低了声音问太医,“公主的病……可有的治?”

太医为难道:“回陛下,公主的病是胎中带的,是无法根治的,只能调养。这些年为公主养身,几乎用过了所有珍贵药材,如今病情复发,微臣也只能尽力为公主医治,若公主能退烧,还有转还的余地,若是高烧不退,恐怕就……”

太医的声音越来越低,不敢再说下去。

自永乐出生,罗域一直派人在外遍寻名医,还到处搜罗珍惜药材,但这么多年,能看的大夫都看了,那些自诩神医的来了又走,却都束手无策,正像太医说的,这是胎里带的病,无法根治。

罗域叹了口气,闭眼吞下将要溢出的眼泪,这个时候,只有他坚强才能成为妻女的依靠。

他调整好情绪走进屏风,来到女儿面前,俯身在她额头试探,好烫。

这时宫女拿着浸凉的帕子过来,罗域接了覆在永乐额头上,随后坐在邬玺梅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肩,用力握了握,“别担心,永乐会好转的。”

邬玺梅知道他这只是安慰自己的话,眼泪更是止不住往下掉。

纵是帝王,面对生死有时也无能为力,最后也只得传旨,命人张榜重金悬赏有能者为公主治病。

此时,屋顶上,疾风看着屋里伤心的几近昏厥的邬玺梅,不禁掐住自己的手指。永乐出生时他尚在昏迷,并不知晓许多,但后来听邬玺梅和罗域夜话,多少知道了永乐的病是因为当年邬玺梅怀孕时,因为他的死而悲伤过度所致。从那时起,他对这个受他牵连的小丫头也有了关注。这次,她不慎落水又是因为他,这让他心里百感交集,他后悔为什么在御膳房看见她睡着了,没把她带回来,而是放任她就在那里睡了一夜。

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自责,这种滋味儿并不好受,甚至比苦恋一个人的滋味还要难受。

他掐着手指,暗暗做了个决定:若还有机会,她想抓到他,他不会再躲。

* * *

皇家为永乐寻找名医多年,看过的名医不计其数,所以这次再张榜便不像从前,有那么多人揭榜前来。隔了好些日子,那皇榜上都落了灰仍不见有人揭榜,邬玺梅看着榻上仍旧昏迷的女儿,心里一片荒凉。

这日,皇榜下,来了个穿着怪异的人,在看榜后不久,便慢吞吞的上前揭下了皇榜……

罗域和邬玺梅听闻有人揭了榜大喜,罗域立刻让人请入,为永乐看病。

当揭榜人被引入坤宁宫时,罗域和邬玺梅皆大为意外。只见此人一身白袍,袍上的连帽压得极低,甚至看不清脸。

这人见到帝后,摘下帽子,躬身施礼,“草民见过陛下,娘娘。”

见他一直低着头,罗域道:“还请神医抬头说话。”

白袍人道:“草民相貌丑陋,怕污了陛下和娘娘的眼。”

罗域看向邬玺梅,邬玺梅淡淡点头,他回头吩咐道:“无妨,抬起头说话吧。”

白袍人这才缓缓抬头,当这人的正脸暴露出来时,着时让在场人吃了一惊。这人脸上无斑无疤,五官却丑得让人难以直视,这人天生无眉,眉骨突出,鼻翼向上收敛,与鼻尖形成个倒三角,奇薄的唇上干涸的像许久没饮过水。尤其那对三角眼,即便此刻极力的谄媚,却仍带着些狠厉的光。

医者,怎么会有如此样貌?

所有人都不觉在心里开始怀疑这个人是否真是医者。

不过这人在揭榜后,就会有人对他的身份进行盘查,入宫前更会仔细确认,甚至脱衣检查,确保毫无危险才会把人放进来。

罗域隐去心中猜疑,问,“既然你入宫前,太医院的人应该已经与你交代过公主的病况了,你可有把握?”

白袍人薄唇弯起,十分自信,“回陛下的话,草民行医几十载,专治世上不治之症。”

这口气可不小。

罗域与邬玺梅相视,二人心中暗暗喜悦。

“哦?”罗域接着问,“你尚未给公主看诊,如何这般有把握?”

白袍人道:“望闻问切不过是下等医术,在草民看来与跳大神无异。”

此言一出,把身后站的那一排太医院的医生都气得不轻,一个个脸色变来变去,却也不敢说话。

这人说话口气太大,别说太医院的医者,就连罗域和邬玺梅也感觉不适。

罗域抬了抬下巴,“那么你不看诊如何对症下药?”

那白袍人并不理会旁人眼光,自得道:“回陛下的话,草民治病无需用药。”

顿了顿,他解释道:“草民家传一种秘术,可治世人不治之症。无需望闻问切,只需知晓病人病灶何处,心坏换心,肝坏换肝,肾坏换肾,血坏换血,就连头换了亦可换头。”

咝!

众人闻言皆不禁起了身鸡皮疙瘩。

太医们更是忍不住相互交流,小声议论,“换心换肝?这简直骇人听闻啊。”

“是啊,闻所未闻。”

“这哪里是什么医术,简直就是妖术。”

“就是,换?既然是换,那换谁的呢?”

……

邬玺梅耳力向来好,听见了太医们的话,心中起疑。

她问那白袍人,“那么,依你所言,公主的病该如何医治?”

白袍人道:“草民之前就听人说过永乐公主的病情,猜测公主有心肺疾症,只需为公主换上健全的心肺,公主自是不药而愈。”

罗域似已听出些端倪,不禁垂眸,满面凝重,“那健全的心肺,何处所得?”

白袍人面带微笑,“配得上给公主换心的,自是要有个与公主年岁相当,且身体康健的少年少女。”

咝!

原本温暖的屋子里,顿时像笼上一层冰霜,让听到这话的人如坐冰窖,冷得彻骨。

罗域面色更加沉重,他拢起眼睛,眉心紧锁,“那换心后,被换了心的人又会如何 ?”

“蝼蚁贱命,如何能与公主相提并论,他们有生之年能为公主供心,是他们的造化。”白袍人说得言之凿凿,并无半点羞愧。

邬玺梅早就被这话说得瞠目结舌,眼中只有惊恐。

好歹毒的医术……

罗域咬住后槽牙,握拳压住心中将要爆发的愤怒,道:“你这医术闻所未闻,可真的给人换过心?”

白袍人道:“回陛下,此乃家传医术,此医术已传承上百年。只是,能受得起医术的人寥寥无几。草民即便行医三十载,也只为一人医治过。”

“哦?是什么人?”罗域沉着脸问。

“回陛下的话,那是前朝一位王爷。当时那王爷年过不惑,患了肾衰之症,问医无数皆无果。后来他打听到草民,经草民为其换肾后,他就好了。不过,用别人的肾,最多只能维持他五年寿命,所以,每隔几年,草民都要为其换一次肾。那位王爷就此活到了耄耋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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