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穿戴整齐,看起来应该是刚结束了什么颇为正式的会议。
“不是,这句话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也在这里啊?”江浔看着对方,一脸的莫名其妙。
察觉到自己的失礼,傅砚辞连忙松开了手,“不好意思,我只是……看你突然出现在这里有点意外。”
“能先让我出来再说吗?”
江浔还站在电梯里,一群人堵在电梯外面,他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反应过来场合不对,傅砚辞连忙侧身退后几步,抬手让身后的保镖先撤退,好让江浔先走出电梯。
“A医大有交流指标,我被派过来了学习了,怎么了?”
傅砚辞迟缓的感觉到自己身份的尴尬,“没怎么,我是来参加国外医疗项目招标的。”
“还有什么事吗?”
“嗯……没事,没事了。”
江浔很轻的挑了下眉,随后点点头,“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些累。”
“好。”
走廊里突然变得很安静,江浔有些狐疑的回头,傅砚辞正沉默着跟在他身后。
江浔停下脚步,“傅砚辞,你为什么跟着我?”
“我没有,我也住在这层。”
他的房间本来就已经很靠里面了,要说同层的,江浔能想到的只有自己隔壁仅剩的那一间了。
回想起刚来到酒店时,那被保镖包围起来的房间。
他低笑了下,“原来是你啊,我就说怎么会有人来酒店带这么多的保镖。”
“不是我让他们来的。”傅砚辞急忙否定,“都怪傅老头子,他知道我要来国外所以派了好多保镖来,我自己是不愿意的。”
看着他瞬间红温的样子,江浔竟然品出来一些可爱。
江浔轻拍了下他的肩膀,笑道:“我就随口一说,你别那么激动。”
“所以你刚刚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
刚才在电梯口,江浔确实有被傅砚辞的严肃惊讶到,但碍于现场人太多,所以他也没再继续追问。
傅砚辞抬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低沉,“没什么。”
“那好吧。”江浔也不再继续问了。
他转身用房卡打开酒店房间门,干脆利落的走进了房间然后重新关上了门,独留傅砚辞一人站在门外。
等到亲眼看着江浔进去之后,傅砚辞这边才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然后抬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助理正拿着平板在等着向他汇报今天的情况。
“怎么样?”傅砚辞脱掉西装外套随意的扔在了沙发上,手上边解着领带边问道。
助理先是滑动了下电子屏幕,随后将平板交在了傅砚辞的手上,才说:“傅总,这些是我今天跟着他们去查看的所有医疗器械,因为都在使用中,所以我让人找到了他们本地的器械暂时替换上了,咱们的已经全部锁起来了。”
“确认没有其他人的接触吗?”傅砚辞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
“全程都是在我的监视下完成的,而且我们来之前带来的生产资料也和那些产品一一对照过了,没有出现差错。”
就在一个星期之前,傅家接到了一通来自国外的电话,对方是一家国外的私家医院,声称在他们公司购入的医疗器械出了问题,导致一位多年前的患者腺体受损。
刚开始,傅砚辞还以为是自家最近的产品出了错。结果来到这边之后才知道,出问题的那批产品是这家医院六年前在傅氏购入的,也就是说,当时和他们进行合约交易的人是他的父亲,傅庭。
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傅砚辞就回到老宅去找了傅庭,表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他不打算插手。
怎料,整个事情远不止他想的那么简单。
从傅庭的口中得知,那家国外医院要告的人有三个,一个是傅氏集团,一个是医院已经解雇的老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