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体竟然换回来了!!!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愣住了,车主连滚带爬的从驾驶座上下来,同手同脚的跑到两人的面前,说什么也要拉两人去附近的医院看看。
江抚的身体就是有点擦伤,但权择白的脚踝看起来有一点严重。
一瘸一拐的到医院一看,是扭伤。
车主给两人出了医药费,还留了电话号码,就一脸着急的离开了。
车主回到车上,看了看自己的刹车,又看了看方向盘,确定没什么问题,难道是因为昨天没有休息好?神情恍惚了?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族,真要把人撞出事了,以后可怎么办……
万幸那两个孩子没事,他叹了一口气,任命的启动车子,今天因为这一遭,估计是赶不上早打卡了,这个月的全勤没了……
医院里,一个坐在休息椅上,一个站在旁边,等着叫号拿药。
权择白低头一直摆弄自己的手指,这么冷不丁的突然换回来,还有些不习惯。
比如偏硬的发质,又比如伸手摸不到的小腹伤口……诸如此类,让权择白分外难受。
江抚倒是没功夫想这个,只是对于这种换回来的方式颇有些无语,难以置信中夹杂着意料之中。
不过,两人这么一耽误,开学的第一堂课倒是赶不上了,只能掏出手机给实验班的班主任李梦雅请假。
这一幕真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发完消息以后,江抚转头看着权择白低着头不说话,弯下去的后颈,使得Alpha的腺体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这让江抚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空无一物。
与此同时,飘在空气里的各种味道也消失了,只有医院里淡淡的消毒水味萦绕在鼻腔下面。
直到这一刻,江抚才真真切切的感到这次荒诞又诡异的“意外”彻底回到正轨上。
……真是够让人费解的。
江抚也懒得再想,他蹲下身,有些凉意的手指轻轻攥住权择白的脚踝,抬头轻声问道:“很痛吗?”
权择白猛然这么近距离的撞进他的眼睛里,心跳不可察觉的快跳了几拍。
虽说他在这副身体待了不短的时间,但此时再用自己的视角去看,总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了。
很漂亮的一张脸。
“……卧槽。”权择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猛地别过头,不敢再看他。
结结巴巴说道:“还、还好了,不是很、很很痛。”
江抚:“?”
…
坐在办公室的李梦雅收到江抚发的消息,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放下手机,抬头看着眼前这名学生。
因为高三年级是实验班最后一次筛选学生,所以学校很重视这件事,在对各班进行成绩考察后,学校认为最有可能进入实验班的就是七班的程兆。
当然程兆本身也很争气,不出所料的达到了要求,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这学生会顺理成章的进入实验班时——
——半路杀出来一个“权择白”,加上实验班的人数是固定的,程兆理所当然的就被挤下去了。
但李梦雅在开学的前一天晚上又收到校级的指示,让实验班多加一个位置。
在岗位摸爬滚打多年的李梦雅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程兆此时站在办公室里,也是懵懵的。
他鼻梁上架着一副厚厚眼镜,相貌平平,唯一拿得出手的成绩连实验班都没有进去。
青春期的少年总是在高傲和自卑之间反复徘徊,也许只是因为某一个支点,就可顷刻之间滑到两个情绪的极端,再也爬不出来。
于是在听到李梦雅说他可以进入实验班时,脸上更多的是迷茫。
他不是被一个叫“权择白”的学生挤掉名额吗?
怎么会轮到他身上了呢?
直到他坐到实验班的教室里,还是不可置信。
而那个姓权的学生,一早上都没有来,还以为今天看不到这个人了,结果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他才和江抚姗姗来迟。
他瘸着退,扶着江抚的手臂慢慢走到位置上。
程兆坐在旁边,看着他笨拙的样子,低头忍不住笑了,幸灾乐祸的样子一点也不加以掩饰。
但转念一想这人都这样了,心里的那股怨气早就烟消云散,跑个没影了。
…
中午下课,所有学生都狂奔食堂,权择白一个伤号只能吃那帮人的尾气。
还好有钱黎的亲儿子,早早就买好了饭,坐在餐厅里等着他们。
一暑假没吃食堂这个破饭,权择白吃第一口差点呕出来。
钱黎坐在对面,越看江抚两人越感觉哪里不对,他试探的叫了一声:“权哥?”
权择白没好气的应了一声:“叫爹干什么?”
就是这种感觉!
钱黎热泪盈眶,感动的差点扑到权择白身上:“熟悉的味道啊,你好久都没这么对我说过话了,总是冷冰冰的对我,我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