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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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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筱轻轻地说:“所以其实你是知道的,对吧?”

“你知道,但是没管。”

她抹掉不知何时溢出的清泪,声音抽噎但坚定,“只有少宗主关心过我愿不愿意开不开心,是少宗主把我从那种孤立无援的境遇里面拉出来,和她在一起我才觉得这个疗养院不是包装好的监狱。”

“什么不安宁,她出现以后我才获得了安宁!”

田筱的这一句几乎是喊出来的。

顾祁安错愕地瞪大眼睛,自己的这位知音平时多说两句话都会不好意思的脸红,可现在竟然为了少宗主敢当面大声质问院长!

他偷偷去看当事人的反应。

院长似乎被问住了,蹙着眉,眼底情绪翻腾,晦暗不清,或许他本人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神色有多凝重。

田筱现在后悔向少宗主提出那个计划了,他根本配不上少宗主这么好的人,“您真让我失望。”

说完,她转身跑了,追去夙音离开的方向。

又少了一人,现场只剩下了谢凌序和顾祁安。

“院、院长……”

谢凌序侧身。

顾祁安干咽了咽,有些紧张,“院长,我也喜欢少宗主,那些医生护士看上去百依百顺,可是他们都不信我,我知道他们在哄我,但是少宗主不一样,少宗主她不是在哄我,她是真的相信我。”

他有些语无伦次,情急之下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要告诉院长自己的想法,要告诉院长少宗主不是他说的那样。

“少宗主她很好很好,没有搅的我们不安宁。”

谢凌序闭了闭眼,两个人维护夙音的话反复出现在脑海,将原本清明的思绪一次又一次地打乱。

“今天晚上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顾祁安眼珠子咕噜一转,挑重点说:“少宗主说疗养院里的大家都闷在院子里,冷冷清清的,这样不好,所以才想接近一号院和二号院里的人,以后一起玩儿。”

这话大约是有加工的成分,谢凌序知道,可知道归知道,他还是站在原处沉默了良久。

……

二号院。

那些人走了以后,傅宴逐渐清醒,先前一番过后现在睡意全无,他坐在办公室,手里拿着夜晚还未处理好的文件,却迟迟没有落笔。

很久之后,他突然出声:“去把谢凌序和四号院那位病患请过来。”

助理瞬间瞌睡全无,短暂地懵了一下,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院长也就罢了,可四号院那位不是个女的吗?

难不成他不在的时候傅总又给自己找了个真爱?

不应该啊。

……

他开始怀疑,现在的傅总还是清醒的吗?

一直高效的助理始终没有答复,傅宴放下钢笔,视线锐利地摄住助理,“有什么问题?”

助理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瞬间清零,“是!”

这熟悉的压力,绝逼是清醒的傅总。

傅宴冷静吩咐,他要论证一个想法,“把他们分别带到我面前,观察我是否有发病趋势,具体怎么做你知道。”

“是!”

助理的效率很高,也是因为今晚发生的事实在太多,几位当事人都还没睡,很快就能请到。

和谢凌序走同一条路时,田筱有意保持了一段距离,最初的热血过去,她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勇气直面院长了,但并不妨碍她觉得院长坏。

傅宴的实验做的很快。

因为田筱进去的第一眼,他就说:“你是怎么做事的?还不快把这个图谋不轨的女人给我扔出去。”

助理没听话,转头把外面的院长也请了进来。

就这么一小会儿,傅宴的话已经从“你不配”变成了“女人,你究竟是用什么手段收买的助理”。

田筱一直没有说话,傅宴暗骂一声,抬头就看见了谢凌序,他当即冷笑,“还不快把你院里的人带出去,妄图用女人来当间谍,谢凌序,你也太天真了。”

谢凌序:。

被当成情敌太久,乍一听现在的几句话竟然……还挺正常。

助理看看傅总的状态,大概知道怎么做了,很抱歉地将田筱带了出去。

“不好意思田小姐,傅总的病是这样的。”

“没事没事。”田筱急忙摆手,又犹豫地问,“他…他是…霸总?”

助理一惊,“您知道?”

明明他们保密工作做的很好的!

田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的出来。”

太典了。

她又问:“你们总裁,有没有那种一夜情带球跑的情人,出国多年的白月光,强取豪夺的替身,青梅竹马的老婆?”

助理震惊瞪眼,这人也太懂了,要素齐全!

他坚决捍卫自家老板的名誉,“绝对没有!我们傅总自生病的二十年来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

田筱慢慢睁大眼睛,她回想起之前院子里场景,又有了信心,小声向助理保证:“他是守男德的好男人,我会努力让你们傅总上位的!”

助理:?

啥玩意?

他回头看了眼没声的办公室,思忖片刻,把田筱带到墙角,“细说。”

……

屋内只剩下了傅宴和谢凌序两人。

没有异性在,傅宴的病症慢慢褪去,他靠着椅背缓了一会儿。

期间谢凌序就站在原地等着。

这一缓十几分钟过去了,他再抬眼时眼底已经恢复清明。

严格意义上讲,搬进来那么久,合作那么久,除了在谈判桌上的见过,这是傅宴在清醒状态下第一次和这位圈内鼎鼎有名的谢家少爷私下见面。

和记忆中那个谈判桌上不露锋芒的人相比,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谢院长。”

“傅总。”

两人客套一句,傅宴站起身。

“坐。”谢凌序的身份值得他起身迎接。

“不必了,有话直说。”

傅宴微微挑眉。

这点,倒是和记忆力里大差不差。

和聪明人谈事不需要拐弯抹角,他开门见山,“刚才我做了个实验,有关我的病的实验。”

“结果是,三号院那位不在场时,我会对所有异性犯病,而倘若她在场,我只会对她和你犯病,对其他异性无异样,并且症状有减轻的趋势。”

傅宴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这么多年以来,他的病症难倒了无数名医专家,各种方法都试过,从未有过任何好转迹象。

可现在出现了转机,他有一种预感,这或许是痊愈的契机。

他下定论,“我应该跟她有更多的接触。”

“……”

谢凌序觉得,他症状并没有减轻,反而更重了。

“即使接触过程中身体和心理都有可能受到伤害?”

他怀疑这个人忘了第一个晚上被那个女人骑在地上打的情形。

“第一次见面她不知道我的病症,做出那些行为情有可原,据我所知她只是有些臆想症,并不影响思维,这种情况不是不能沟通。”

谢凌序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

“我想要更频繁地接触三号院那位。”傅宴知道现在谢凌序是夙音的主治医生,又是院长,所以事先询问他的意见。

“请便。”

谢凌序随意道,片刻后又补充一句,“出事自己承担。”

“不至于出事。”傅宴深深地看了这位合作伙伴一眼,“你似乎对她有很深的偏见。”

这是今晚第三个提起这个的人,谢凌序有些木然地想,不能吗?

他不能对那个无故杀害包括他父母在内全村一百三十口人的邪修的弟子,对那个包庇邪修任其逍遥在外的宗主的女儿抱有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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