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过得糟糕透了,好多事都挺不顺心,现在我满腹牢骚要抱怨。如果你愿意。”
“我当然愿意,洗耳恭听。”
“好呀,我要说那本来还挺顺利的,格兰芬多队还没有替补,虽然我搞不懂为什么其他队都有除了格兰芬多。我猜是没人甘心低人一等,只做个替补。所以对于入队我是十拿九稳的,事实也是如此,面试进行的相当顺利。
这时候我心情还挺不错的,直到斯莱特林队气势汹汹地挥着他们靠马尔福家资助的光轮2001跑过来。我不否认我说的有点夸张,但这就是事实。
但是他们干嘛都用光轮2001呢,不能用其他款吗,如果马尔福家的钱多到可以铺地板,那还不如把钱送给我呢。我讨厌有人和我用同款。耶稣啊!他们难道不明白撞款的尴尬吗?”
“我明白你想保持特别,每个人都会这么想。我相信一把特别的扫帚对你而言只是锦上添花,因为你自己本身就足够出众了。”
“咦——你这话说出来就像调情。我继续说,你明白这种感觉吗?当他们显摆完扫帚后,伍德,就是格兰芬多队的队长,他立刻说我是他们的队员。我不明白自己突然出现的想法,好像我是个吉祥物,因为有一把新出的光轮才可以入队。这太虚伪了。”
“”有种想法恰恰证明你不虚伪,我认为这是种心理冲突。不过考虑到对方是神经大条的格兰芬多也就没什么值得意外的了。你应该把这些让自己不适的想法踢出大脑。”
(呃...)“你说话的方式也太一板一眼了吧,就像捧着青少年心理指导照本宣科的实习医生。”
“我很抱歉,我试图说些专业的话来开导你的,看来你并不喜欢。”
“哎呀,我只是怎么和像你这种...温柔的人交往罢了。当然你没什么不好,感觉你是那种很体谅别人的,但是请活泼点吧,不然我种感觉很拘谨。”
“当然,那继续吧,你们之间是不是产生了矛盾,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种是不太能交好,这我是知道的。”
“显而易见。这么说你是哪个学院的,你好像没提过。”
“很抱歉,但我是斯莱特林学院的,并为之骄傲。”
“那恭喜你咯。我觉得四个学院都挺好的,各有各的好,如果现在让我重新分院我仍然无法轻易决定。
我说到哪了?对,之后就莫名吵起来了,这当然是弗林特的错,他说赫敏是臭烘烘的小泥巴种,不过我大概也包含在内。结果就打起来了,就算我也确实参与了,但实在是他们活该呀,反正弗林特活该吃一发吐鼻涕虫咒。
后来有个傻缺找来了斯内普,他是斯莱特林的院长,自然和他们是同一道路。于是我就喜滋滋地被安排帮费尔奇清扫猫头鹰棚屋,还是在不能用魔法的情况下。”
“你觉得很高兴?我被弄糊涂了。”
“高兴?怎么可能呀,老兄你不能不明白这是反讽吧。”
“好吧,但你说话礼貌点就更好了。”
“这我可做不到,让我不说脏话还不如让我拿马尔福的发油炒菜吃。
虽然只能想象,但我要一拳头干碎弗林特的门牙,我要揪着斯内普的长头发把他甩出霍格沃茨,我还要把洛莉斯扒皮剔骨,然后做成围脖挂在肩上在费尔奇面前招摇过市。”
(日记有好久没动静,可能是被诺亚的粗鲁给吓到了,见他没有动静她就无所事事的在纸页上画起她描述的画面来。)
“这么说你父母是麻瓜。”
“显而易见,不过我叔叔是巫师,这还挺古怪的,是不是。”
“或许你的祖先是巫师,后来几代都是哑炮。”
“呃,我就当你是想劝慰我好了。”
“那和你的朋友们呢,你们关系怎么样?”
“朋友就是朋友的关系啊,还能怎么样?”
“我想表达的意思是或许你可以和我讲讲他们。”
“我不认为这是你需要了解的,你要问我课上的感觉怎么样,又要问我和朋友相处的怎么样,还有教授教课好不好。可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呢?日记里住的是一个少年而不是一个老妈子。你应该说说你的事情,如果你想像朋友那样的话。”
“你是对的,但你明白,我是一本日记,一段被人封贮有五十年的日记,如果我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那就只能靠你了。”
“”那我告诉你1945年二战胜利,1950年开始黑人民权运动,1960年肯尼迪上台,1969年阿波罗号在月球登陆...”
“等一下,这些都是什么?我完全不明白。”
“五十年间发生的大事啊。对了,你是英国人,我应该给你说英国发生的事的,不好意思哈。”
“我一点也不需要了解麻瓜世界的事!”(字迹很粗,看上去是用力写上去的。)
“我是一本日记,我的存在就是给人记录生活中不能开口的秘密,你可以把所有你无法告诉别人的秘密写下来。跟我聊聊你的经历吧...”
(诺亚顿了一下才继续写。)“我不会让我的秘密以任何可能被作为证据保留下来。你说你会保管秘密,可是我为什么要相信呢?算了,我打算睡觉去了。”
“我不知道,等一下,别关上...”
(日记被随意的合上丢进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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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担心你再也不会打开我了。”
“你这话说的古怪。”
“你是炼金产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