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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人可知这女子因何而死?”一听与案子有关,陈大人默了默,又看了眼元祭司,这才开口,“可能是某种邪术,活活剖心而死。”“可有线索?”“这……这么短时间,线索实在太少……”陈大人有些尴尬,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痕迹,甚至身亡女子也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仿佛是心甘情愿被剖心一般。“这屋里阴寒之气如此之重,想必这邪术与此有关,陈大人不妨从此处着手。”“国师大人说的极是,元祭司也是如此说,可这阴寒之气,非一般人所能触碰,下官实在无能,找不到此等能人异士。”“倒也并非没有,只看陈大人想不想解决这个案子了。”叶南栀越听越不对劲,瞅着季凉川眨巴眨巴眼睛,这样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的国师大人怎么好像在给人挖坑?嘴角的笑意有点抑制不住,怎么办?陈大人知道国师大人从不说笑,当即双眼放光,“还请国师大人给下官指条明路。”“指路不难,可这人有些小脾气,怕陈大人受不了气,要不还是算了吧,陈大人再找找说不定还有其他人也行。”“不不不,啥脾气不脾气的,只要能破了案子,下官就是给他跪下都行。”要说其他地方出了这事儿倒还好处理,可京城天子脚下,连续死了三名女子,凶手到现在都没找到,这样的玄案若不能及时处理,他这头上的乌纱帽怕也保不住了。“本国师的未婚妻,唯一修习了纯阴心法的玄机门女弟子,不知陈大人以为如何?”“什么玄机门,什么女玄术师,分她明就是个……”陈大人哪里能想到,国师说的人竟然是叶南栀!“陈大人,注意你的言辞!”元祭司一听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顿时脸色大变,出声制止。陈大人刚刚一时上头,差点说了大逆不道的话。不管叶南栀是不是玄术师,她都是国师大人的未婚妻。羞辱叶南栀就等于羞辱国师,按照大雍律法,视同亵渎神灵,可是要命的。陈大人冷汗涔涔,感激的看了眼元祭司,刚刚不知为何就觉得心里有一股郁气,直冲天灵盖,好似鬼迷了心窍一般。“陈大人似乎很瞧不起小女子,你现在站的这地方阴寒之气挺重,却并非那女子真正的死亡地点,我说的没错吧。”叶南栀能明显感觉到里面的阴寒之气更重,这地方倒像是做了一个伪装的案发现场。陈大人猛的瞪大了双眼,一语惊醒梦中人,难怪他之前总觉得不对劲。若这并非第一现场,那很多事情便解释的通了。但地面没有拖拽痕迹,也没有任何其他痕迹,该如何寻找第一命案现场?“不知叶姑娘有何高见?”季凉川唇角扬起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他的栀栀就是这么厉害。“陈大人,栀栀是本国师的未婚妻,只是好奇跟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