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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遇的偏向和疯癫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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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抿着唇笑笑,伸出手接住魔药瓶,嘴上道着谢心里却想,‘如果自己没有之前的记忆,教授真的认为一个2岁女童会把他的提醒放在心上吗?’

另一只空着的手拉过黑袍的下摆,轻轻扯了扯,在斯内普挑眉看过来后,示意他将身子继续压低些。

斯内普微皱着眉却也纵容地越发弯着腰,“Mua~”安琪迅速地给了靠近自己这半边的脸颊一个轻吻。

安琪抿了抿唇又露出了个甜笑,“这是回礼!先生!”被袭击的男人僵立片刻后直起身体,嘴唇动了动,最后也没吐露出个什么来。

好在这种他从未经历过的局促体验没能持续太久,就被埃弗里和穆尔塞伯叫走了。当然,斯内普还没来得及擦拭那个回礼。

这年的十月中下旬,纳西莎被诊断出再次怀孕,卢修斯在外越发春风得意。

安琪侧着头嘴唇微张,观察着金发女人尚且平坦的小腹。‘德拉科,很高兴认识你。’她想。

纳西莎慈爱地捋了捋女孩的发辫,“安琪,我们给你的爱并不会消失或是分走,爸爸妈妈永远爱你。”有些担忧这个一向不让两人操心的乖巧女儿。

“您放心吧,我都明白的。更何况我很期待他的到来!”安琪往前挪了挪,撒娇地蹭着纳西莎的肩窝处。

纳西莎用手臂揽过女孩,轻拍着她的后背。“他?”“嗯,我有预感,会是个可爱的男孩子。相信我,妈妈!”安琪抬头看向她,信誓旦旦地口吻逗得纳西莎轻笑了几声。

纳西莎的肚子一天天隆起,安琪小心翼翼地跟着她在花园里散步。她3岁生日时,卢修斯送的那群白孔雀昂首挺胸地朝这边走过来。

安琪抿着唇皱着小脸,上前了几步,想驱赶它们换个方向。又不想真的对靓丽的羽毛下手,先是伸着手指向右侧,然后手背朝着白孔雀们向外挥动了几次。

意外地,它们短暂纠结了下,竟然真的去到了草坪的另一端。

安琪一头雾水,纳西莎也惊诧女儿的天赋,不过片刻后已经调节好了情绪。先是将她送回房间,就来到了书房找丈夫。

“哦,这不是坏事,亲爱的!要知道斯莱特林的创始人萨拉查·斯莱特林能跟蛇沟通,说不定安琪也可以呢?”卢修斯喟叹道。

纳西莎眯着眼胸膛起伏了几次,“别告诉我你想弄条蛇来家里,就为试探出女儿是不是蛇佬腔!?”

卢修斯急忙安抚,“西茜,我绝不会拿你们的性命做实验!只是,安琪的天赋越少人知道越好,尤其······现在形势这么混乱。”

纳西莎颔首回应道:“当然,只要你不往外泄露,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

卢修斯对妻子怀孕脾气烦躁这件事,再次有了明显体会,耐心地向她承诺着。

四月中旬的一天,安琪正将鼻子凑近那支被多比折下来的白色山茶,几不可闻的清淡茶香传到鼻腔里。

就被卢修斯叫了声名字,抬眼望过去,是他带着教授过来了。

“先生!您终于来了!爸爸。”被卢修斯无奈地瞥了一眼后,好歹是小声加了一句称呼。

斯内普看着她一如既往地莫名依赖自己,心下动了动,嘴角勾出了个弧度。

卢修斯瞧见女儿眉眼俱笑的对着个男人,没来由的烦躁。他或许也被纳西莎传染了?

“安琪,回偏厅练琴,或者跳舞,总之大人有事情要谈。”安琪刚想反驳自己才刚出来透口气。见男人不容置疑的站在那儿,扁着嘴耷拉肩膀回去了。

在不知道第几次转头望向教授,斯内普身边的金发男人低咳了一声,抬了抬下颌示意她加快脚步。

等安琪落寞的背影消失在正厅门口,卢修斯才开口,“西弗勒斯,那条预言来源是哪儿?能保证真实性吗?要知道大人格外重视。”

斯内普颔首回应道,“邓布利多在猪头酒吧应聘新的占卜课教授,特里劳妮说那番话时的状态很不一般。”又想起自己还没听完整就被酒吧老板赶了出来,皱了皱眉头。

“啊,你要小心贝拉特里克斯了,她对你获取宠信耿耿于怀。我以为,你了解她的······偏执?”卢修斯适时善意提醒。

斯内普也会意地摆了下头,那个无论举止思维都相当癫狂的女人。

当安琪再见到斯内普的时候,是八月底了。黑袍男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很明显忧虑纠结让眉头形成了个不浅的川字。

“先生?”安琪大着胆子拽了拽袍角,“别不开心!好吗?给您这个。”递给他一支多比折断的白山茶,坐在斯内普身边。

出生快三个月的德拉科在此刻显然被眼前的教授比下去,安琪想也知道他在为自己偷听预言前半段后,一字不落告知伏地魔而自责愧疚。

可她甚至没办法做任何有效的安慰,更无力阻止什么。只能静静在他身侧陪着,但愿能起到点微末的作用。

斯内普低头摩挲了下枝干部分,并没碰花瓣,想尝试牵扯嘴角却没能做到。

直到安德洛美达被纳西莎柔声叫走,女孩都没发出任何打扰的声音。很好地履行着‘陪伴’这个单词。

等到斯内普见过邓布利多后再回到蜘蛛尾巷,面对着一室闭塞阴沉的屋子,他也没有亮灯的打算。

放任的将身体陷进那张磨损起毛的旧沙发里,斯内普却发觉什么东西硌到了自己。

翻找出了搁在侧兜里的那支花,斯内普放到眼前端详着。为什么明明这么脆弱的玩意经过跌宕起伏的一天,还没被碾碎?

就像他不明白送花的女孩那无缘无故的善意从何而来?喜欢一个卑劣、鄙陋、低微的男人。

斯内普将那支山茶用了个保鲜咒让它不至于腐坏,接着轻挥魔杖漂浮到对面镜子下方的立柜上。

白色花朵就像上午坐在他身侧的安琪一样,不声不响地陪伴着。度过这个格外难捱的夜晚。

安琪四岁生日的时候男人还是来了,依旧是像往年一样递了瓶改良后更适合她体质的药剂。

她接过魔药瓶后,听到斯内普低沉的声音给她解释着:“欢欣剂,会给你带来充盈的幸福感。还是记着,不要产生过度依赖。”

安琪点点头欲言又止,明显是教授比较需要这瓶药水。他更加瘦削苍白,就连递过药瓶的时候,手上的青紫色脉络都像是要喷薄而出似的。

“怎么了?”斯内普看她紧皱着小脸,显然是有话要对他说。

安琪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扯了扯袍角,“您该好好休息,按时用餐。您比之前,瘦太多了!”

斯内普暗叹了口气,轻轻颔首算作回应。安琪自然看出了男人的敷衍,可目前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盯紧他的作息。

七月中旬的一天,安琪正逗弄着摇篮里的德拉科,看他挣扎着站起后几乎没有任何悬念的摔倒,觉得异常有趣。

卢修斯带来了个消息,斯内普将担任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魔药学教授,同时兼任斯莱特林学院院长。

一切正朝着安琪所了解的故事前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等霍格沃茨放了暑假,您可以来家里教我魔药吗?嗯,还有魔咒!”八月末安琪终于将斯内普盼来,软着嗓子恳求道。

斯内普见她熟门熟路地攀扯上袍角,对上那双灰蓝色的眼睛。“你还太小,显然没达到新生入学许可。我并没有折磨小孩的乐趣。”

安琪觉得他只要上任几天就会有的,那些足以把他的课变成爆炸现场的各年级学生们。

她不肯放弃,继续摇晃着,“凡是对魔法有了解的孩子,都会接触到这些,或早或晚。拜托了先生,我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的,每天半个小时?或者二十分钟?不能再短了······您忍心见我一窍不通的上火车吗?被人嘲笑、欺负。”

斯内普嘴角抽搐,怕是没有哪个敢欺负马尔福小姐。

而眼前的小女孩还在不知疲倦扯袖子,斯内普随意摆了下头。从她更小的时候那份耐心就已经足够折磨人。自己并没有再添置新衣袍的打算。

“谢谢先生!我会认真学的!”安琪心满意足地抱住了那条手臂,丝毫不在意手下肢体的僵硬。

斯内普得感谢女孩父亲此时的招呼,他才能脱离开这种执著的纠缠。

安琪被纳西莎搂在怀里,身旁是1岁的德拉科。卢修斯被魔法部法律执行司的人带走,拉去威森加摩审判。

这一天还是来了,魔法界暂时恢复太平的代价是波特夫妇牺牲,唯一的儿子哈利·波特大难不死,额头上留下了索命咒的手势:闪电疤痕。

第二天下午卢修斯就返回了庄园,和纳西莎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后,俯下身抱了抱安琪。

安琪大概清楚他用了大笔加隆和‘夺魂咒’作为逃脱罪行的交换,之前她嗤之以鼻的行为,现在却庆幸和后怕。

她也有了自己的私心。

安琪一直等着教授的消息,但总是没有回音。直到她五岁生日那天,一只不起眼的棕褐色猫头鹰敲了敲她的窗户。

将小包裹和字条放在桌上,她刚想叫多比拿些斯莫兰的猫头鹰粮给他,很有职业操守的公共猫头鹰就振翅飞离了房间。

是教授!安琪看了眼那熟悉的英文字体,是福灵剂的简短介绍。以及熟悉的叮嘱字样。拆开布包拿出了那支类似漏斗、底部尖细的金色魔药瓶。

他给了自己一份快乐后,又送来了幸运。可这却都是他缺少的······

铂金发小男孩已经能流利絮叨地说出很多话,最常说的还不是那句津津乐道的‘我要告诉我爸爸!’,而是频繁地叫着爸爸、妈妈、安琪。

德拉科虽然刚过完2岁生日,潜藏在身体里的运动细胞就把庄园里的白孔雀闹得不得安宁。

再他又一次撵着它们拔毛时,在阳伞下的藤椅上看书的安琪裙角被一只胸脯格外挺拔的孔雀叼住了。

他在呼救,她能明显感觉到。

安琪哭笑不得地前去阻止人与动物‘和谐’相处的场面,拉上德拉科往大厅里走。

小男孩没有尽兴,小脸皱巴巴的。不过也相当好哄,让多比拿来了一份香蕉太妃派摆在桌前。

安琪不着痕迹地瞥了下眼睛乱转的德拉科,用勺子挖下一角,送进嘴里。挑了挑眉,露出了极为享受的表情。

等她舀到接近二分之一时,德拉科终于按捺不住地挪动着凑上前。指着甜品也不说话,等着安琪自行领会。

深知熊孩子弟弟是个什么别扭的性格,安琪有些无辜地歪了歪头,“德拉科,你想做什么?哦,我明白了!”继续用慢吞吞的语气揶揄小男孩,“一定是还想去拔毛!等我吃完它,我就陪你去!”

德拉科见糕体又少了一勺,委屈地嘴角都向下撇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宠他的姐姐,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还有不到一半了!给我留着!!

最终安琪还是没完全泯灭了良心,逗弄一会也就把勺子给他了。小家伙也没有再故作矜持,谁知道安琪今天怎么了,会不会继续下去。

安琪看得好笑,德拉科吃得嘴唇一周都是奶油,还挑衅的扬了扬下巴,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等他解决完了,用餐盘里备用的手帕沾了些水,给他擦着脏污。

看着恢复洁净的小龙,又坏心地抓了把他的发顶。见他手忙脚乱护着脑袋,暗下决心一定要阻止他给自己过多涂发蜡的行为。

保护好你的发际线啊傻弟弟!

德拉科可以确定了今天的安琪不太正常,或许生病了?还是魔药吃错了?他得告诉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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