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宝文没有准备好保暖的衣服,一下飞机就冻得直哆嗦,他祈求曲昭借件厚衣服给他穿,曲昭只好在户外打开箱子。
然后他拿出手机玩,结果没一会手机就被冻得不能开机了。
罗宝文的钱全在手机里面,如果节目中要用钱,那只能靠曲昭。
看到这,一些cp粉也哑了火。罗宝文对外人设就是个小少爷,小少爷和曲昭这种看起来斯文败类,实则有求必应的忠犬男友人设特别适配,cp粉就磕罗宝文作天作地,然后曲昭无限包容的点。连cp名都是曲宝,曲昭的宝贝的意思。
但是放在综艺里,怎么就感觉,罗宝文作起来就有那么,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讨厌。
节目组明明再三提醒过了要准备好御寒装备,不放心还派常驻到飞行嘉宾家里指导。
直播里程琳特别心细,写了纸条缺的东西一个一个给他和曲昭列出来,还写了她推荐的牌子,结果罗宝文一样都没用,简直辜负程琳的好心。
还有拿手机,刚刚程琳说低温手机可能会冻坏没听见吗?录节目是在全程神游吗,说了还要拿出来玩。
这些争论在直播间嗖一下就看不到了,毕竟现在很多人的关注点都不在罗宝文和曲昭身上。
经过大巴几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诺布诺克小镇。
节目组给他们安排的是一栋远离人群的小屋。
前后左右都没有房子挨着它。
“能看得出来它有多讨人嫌了。”孟云霆揣着口袋,在远处打量着他们要住的屋子,有点嫌弃。
海岛篇一组一个屋,番外篇混住也是住得牧荣的农场大宅,怎么这期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你老实跟我说,节目组请你花了多少钱?”孟云霆跟程琳窃窃私语。
程琳比了一个数,孟云霆咬牙切齿,“这个死胖子贪污了吧,绝对是贪污了。”
这两人私语得太过光明正大,pd紧急让摄影师说话,以正自己的清白。
房子可不是节目组安排,是他们金主爸爸的要求。
“哦——原来是我们的赞助商,怪不得,这么有品味,”程琳立马叛变,“我一看到它,就感觉融入了小镇,我就是小镇的居民。”
楼虹觉得好玩,跟陈斯群吐槽,“主持人真敬业。”
陈斯群听到这句笑了,伸手比划着远处的镜头,又指了指在他这儿早没了存在感的麦。
知道自己的话全被录下来了,楼虹大惊失色,白净的脸上泛了点红。
罗宝文这段路上也没再作妖,曲昭话也多了起来,跟罗宝文说他们住进去跟钉子户一样。
来到诺布诺斯之前,顾觉知还想混入人群逃避拍摄,实际上小镇上一个人都看不到。要是看到谁走在路上,不用猜蒙都能蒙到是节目组的人。
顾觉知叹了口气,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
小屋有四层,从外面看起来很小,其实确实挺小的。
六个房间,正好够五组嘉宾和主持人程琳,但是每个房间布置不是一样的,这回不搞什么游戏选房,他们自己安排要住在哪里。
有两间房是标间两张单人床的布置,其他都是大床房,很明显单人床是给程琳,和没以“爱人”身份上节目的罗宝文曲昭这两个嘉宾的。
程琳很干脆挑了自己喜欢的方位。罗曲这组默认罗宝文做决策,但罗宝文迟迟没说话。
“宝文,还是你喜欢我这间?我都可以,你喜欢我们就换。”眼看着马上要尴尬,程琳打圆场。
罗宝文紧张地抿了下唇,眼睛贼溜溜地往叶清溪身上看。
叶清溪轻哼一声,祁策听到偏了偏头。
曲昭伸手拿钥匙,“不用了,这间也挺......”
“我和祁策住这间吧。”叶清溪从曲昭手下先一步拿走了钥匙,“我还蛮喜欢这个位置的。”
程琳眼皮狂跳,越发觉得她接这个综艺是个错误。
许曼拍拍叶清溪,“吵架了就让顾觉知祁策两个人睡去,我们住一间。”
怎么也没想到还能到自己头上,顾觉知简直锅从天上来。
祁策也觉得冤,他盯着叶清溪看,叶清溪只冲他无辜地眨了眨眼。
“没有吵架,只是一张床可能会不够。”祁策意味深长,看向叶清溪的眼神,像是要恶狠狠咬住他手指的狗。
叶清溪自知理亏,没有反驳,笑着点了点头。
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有些渗人。
罗宝文缩了缩脖子。
“啊,那你们要新床单吗,我有带。”本以为这页就能这么翻篇了,谁知道陈斯群不出声则以,一出声则语出惊人。
不大的声音简直如平地惊雷,炸得祁策头麻手麻,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何处。
整个人直接被这种程度的车,震宕机了。
叶清溪受不了,头埋在祁策肩头笑得发颤。
众人满脸你竟然是这样的人,陈斯群脸一下就红了,讷讷地,“不是说,恋综尺度不能是花园宝宝吗?”
孟云霆:“......”
昔日射出的子弹,如今正中眉心。
“你真是害人不浅。”顾觉知呵呵两声。
分好房,这一天还是老样子,没什么事做,所有嘉宾可以到处逛逛。有些人还是受不住长途的奔波,收拾了一下就在房间睡下。
罗宝文倒想出去玩的,但是他真的没带多少衣服,曲昭给他的那件没那么保暖,呆久了还是冷。在跟着曲昭还是呆屋里暖和,罗宝文纠结了好久,最后还是可耻的选择缩在屋里。
追人什么的,还是等一会吧。
叶清溪屋里,祁策细心盖住了所有摄像头,锁上门,关上麦。
做完一切准备工作,郑重严肃地坐到叶清溪面前。
“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比如把房间让给曲昭什么的。
“告诉你什么?”
叶清溪戏谑地笑笑,偏了下头,“为什么没反驳你说床不够?”
“......”一击就打败了祁策所有的话。
耳垂红透,他气得把青年按在床上,有点委屈,“明明知道我说得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