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为了报答恋爱脑,就去照顾他,实则有陷阱的恋爱脑想跟他同居的想法。
编剧大概的轮廓,还要完善完善。”
池纵明白那个骗子指的是自己,他又摇了摇头,真正的骗子不应该是贺衡。
贺衡不让他与任越在同一个剧组里面,故意用林成山来接得他伤疤,当做幌子。
那天晚上真情吐露又算什么?
他一把拽下脖子上的项链,链子扯动的时候勒的掌心泛红,上面的纹路也刻进去。
贺衍知道那条项链应该是他弟弟送的。
“你竟然不知道这个故事吗?”
这句话另一个说法就是,“你难道不气吗?”
池纵盯着贺衍,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一开口就像连珠炮,台词功底又深厚,每个字讲的清清楚楚。
“贺总,现在是2024年,马上就2025年了,你怎么不给贺衡找个通房丫鬟开开窍,既然要找的话,还有试婚的!我说话难听,你别气,我是说我刚才跟他打电话的时候!”
“这事你做不做?”
贺衍没有正面回答,他出了气,用身份去压池纵的怒火。
池纵一下子卡壳,出了贺衍暗里贬低他的火气,还有一个把它当成猴子耍的弟弟呢,桌子一拍,提议道:
“大清亡了多少年!最致命的情感伤害,在他的世界里面消失,就看你肯不肯做了,贺总?”
…………
“我……我问你跟池纵什么关系?阿衡立马就去告白!我看你是有点叛逆了!”
宋燚深吸了一口气,这不是他想要的一刀两断的场面,刚才的电话告白秒杀偶像剧的工业糖精。
“我这腿现在不方便采购烛光晚宴要用的东西,燚燚哥……”
贺衡拍着打了石膏的右腿,现在只能听见想听的话。
宋燚既然如此,他只能想阿衡撞了南墙就知道他,不怕他吃亏拿出个人的情感经验,指导起来:
“哥比你多吃了几碗饭,多谈了几个男人,得出来一个经验,对待伴侣要忠诚!忠心的忠,诚实的诚!”
“有道理……这让我想起来,一会第一句话该对池哥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我便对你感到有兴趣!”
贺衡高兴的像个傻子,拄起拐杖借力起身,情绪收敛起。
门口直达餐桌的一段路铺成了玫瑰小道,餐桌上放着红烛,提前订好了餐,不是西餐还是中餐,虽然简单,但却永远充满了心意。
只剩下贺衡后,他就点上了红烛,从黄色的火舌在白日里像是多此一举,竹类一层又一层的堆积下来,火光点亮了房间一方角落,这时也只剩下铅笔头大小。
贺衡拄着拐杖起身,怀里还抱着池纵送玩偶狗粽粽,陪着他等到了天黑。
他靠近烛火,眸中闪着莹莹泪光,像是火焰将其灼烧,轻轻一口气便吹灭了蜡烛,房间里一片黑暗。
门锁齿轮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面显得很清脆。
贺衡看着打开门后站立的人影,他身处于走廊照明灯的逆光中。
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这样。
贺衡深吸鼻子后,去迎他到家。
“阿衡,你布置得很漂亮。”
房间里的灯打开,贺衍看着这条通向贺衡的花瓣路。
“有屁就放!”
贺衡坐回椅子后,将拐杖重重的甩在地上,脑袋抵着粽粽的脑顶趴在桌子上,整个人失魂落魄,眼睛都没有定神。
“两件事情来问问你!阿衡现在很喜欢这种玩偶吗?”
见到这充满童趣的玩偶,贺衍将原本的问题挪后一步,他想要我就买给他。
贺衡把脑袋埋进玩偶里,懒得向他讲的解释在心里说起,这是我的儿子,叫粽粽,爸比是池纵,爹地是我,这是他想要的理想家庭状态。
“第二件事情,我是你最后的一步棋子吗……?”
贺衍默默的靠近,眸中带上了心疼,这时那通电话告白的目的。
贺衡抬头幽怨的注视着贺衍,我们那位出轨又凉薄的父亲,在我的感情中留下巨大的阴影,妈妈真挚的爱赔进了性命,变得一文不值。
“你在说什么?”
贺衍犹豫下还是开口:“从你自残摔到腿再到……用我测试,你选定的伴侣的忠诚度。”
他陪在贺衡身边,一想要搭上去的手还没有落下来。
“你把他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贺衡双脚站立,一下子失去平衡,身体趔趄起,他现在忘记自己打了石膏的右腿。
被贺衍搀扶住,他逃避的挣扎起来。
满腔怒火在燃烧着真相,暴躁之下是对现象的无能为力、自欺欺人。
“我这么做不都是在意的他!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