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鸡:“我表妹乘坐的飞机降落的机场离这里很远,我车开到一半,就被你们叫回来了。”
姜助理:“那你表妹怎么办?”
尖叫鸡:“回来路上我已经联系其他人去接她了。”
“真是位敬职敬责的好兄长,”姜助理感慨,“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大哥。”
“他和天底下所有的哥哥都不同,他的话很少,像机器人;他很聪明,比一般猿类都要聪明;他总是忽冷忽热,让我怀疑他一下秒就要报废。
可他真的是一位好大哥,遥想当年,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生病了,是大哥无惧风雨,背着我徒步去到50公里外的医院…”
赵侦探:“……”距离这里50公里外是墓地。
伤感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感性的姜助理秒变冷漠的姜助理:“你说你买了个煎饼果子要给表妹,但是表妹没接到,煎饼果子应该在你车上,可为什么我没找到?”
尖叫鸡不慌不忙:“凉掉了,我就给丢了。”
“什么?凉掉了就丢?你好有钱啊——”姜助理下桌,满脸愤怒,“有钱就可以浪费食物吗?你不想吃!可以给我吃!为什么要丢掉。”
赵之宣:“……”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性质的推理游戏?助理这么癫。
尖叫鸡鞠躬道歉:“不好意思,下次不会了!”
姜助理恢复冷漠:“知道就好,但你真的有下次吗?你的煎饼果子不是丢了,而是在你表妹肚子里了吧。”
尖叫鸡笑起来:“你在开玩笑吗,我都没见到我表妹,煎饼果子难道还能飞到我表妹肚子里?”
“玩笑吗?尖叫鸡,你的表妹真的出国了吗?”
尖叫鸡眼中慌乱一闪而过,他磕磕绊绊的肯定:“对,对啊。”
姜助理:“你再好好想想。”
一位黑衣人在尖叫鸡离开后没多久进入审讯室。
姜助理拿起台灯对准他:“你是谁?”
“安,安塞,腰鼓。”黑衣人小声道。
姜助理将台灯怼在他脸上:“听不见!大声点!”
“安,安塞腰鼓!”安塞腰鼓提着嗓子回答。
“安塞腰鼓,你裹这么严实做什么?”姜助理将灯放回桌上。
安塞腰鼓声音再次减小:“我,我,社恐。”
姜助理同情:“难怪,我会觉得你这么熟悉,原来是家人!实不相瞒,我也是社恐啊!”
赵侦探:“……”你的社恐让我有点恐惧。
“家人,别害怕,回答我几个问题。”姜助理握着安塞腰鼓的鼓。
“据说,你每天都会在一条波浪街四处游走?”得到肯定回答后,姜助理又问,“你不是社恐吗?为什么要出门?我们社恐从来都不出门。”
疑似被开除社恐籍的安塞腰鼓哭着说:“我也不想出门,但我家人看不惯我宅在家里,强逼着我出门。”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家,我何尝不是呢,他们竟让我堂堂一介社恐交一百个朋友,家人何苦为难家人?”姜助理感同身受。
麻木的赵侦探常常因为姜助理共情力强和过于唠叨担心无法准时下班。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只在这条街游走?”
安塞腰鼓低着头:“我家就在街头拐角处,我不想出远门。”
姜助理翻看资料证实他的说辞。
姜助理:“你是本案的报案人,你是第一个发现煎饼果子死掉的人。
可离煎饼果子最近的烤冷面都只是认为他睡着了,你却肯定他死了。”
“为什么?”姜助理钻入桌底下,与低头的安塞腰鼓对视。
不只是姜助理的话令他害怕,还是姜助理的行为十分渗人,安塞腰鼓摇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唔,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姜助理拍手,“很精彩的审讯结束了。”
他看向赵侦探:“我们可以去查看案发现场了。”
赵侦探:“……”想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