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里的灯年久失修,发出一闪一闪的微光,将一个长长的影子投射到白渊办公室的门上。
狱卒站在门口,陷入了沉思。
“这是什么味道?”狱卒皱眉,攥着一张文件,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玫瑰叶的苦味从门缝里一股接着一股地涌出来,熏得狱卒有些头晕眼花。这味道似曾识,好像……08916。
难怪警长心情不好,原来是在教训他。狱卒叹了口气,不禁在默默心疼白渊这么晚了还得训犯人……他把文件从门缝里塞了进去,然后快步离开了。
“操,妈的!”白渊眼角被逼出泪水,浅浅的红色将他的眼尾拉长,是得妩媚而俊美。“萧城野,你……呃!”
(省略2000)
白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浑身泄力,只靠萧城野把他揽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已腿上。房间里一时只有两人的^息声——还有玫瑰花的味道,且浓度绝对超标。
“白警官,你怎么这么带劲,这么耐^啊……”萧城野轻轻舔着耳渊的耳垂,在他耳边哈气,舌尖挑逗小巧的耳垂,弄得白渊有些痒。“勾得我都不想^Omega了,只想^你。”
“你快找你的Omega去吧。”白渊喘着气,说一句完整的话都困难,“谁他妈的稀罕。”
“嘁。”萧城野轻笑一声,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那枚钉子,戴到舌头上。他把瘫软在他身上的白渊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然后整了整被弄脏的裤子,拉上裤链。
“喂!”白渊一下子坐了起来,“又要提裤子走人?妈的.....给老子滚过来!”
“下次吧,下次一定。”萧城野冲白渊眨了眨眼,开门离开了。
“你他妈的还想有下次?!”白渊冲着他离开的方向大吼,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耀眼的阳光驱散了夜。清理完战场的白渊瘫靠在办公椅背,无力地将胳膊搭在额上。
“他妈的,萧城野这个贱人……”
话还没说完,白渊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安静地靠在椅背上,仰着头,长长的睫毛乖巧地微微翘起,不时地扑闪几下。
白渊没扎头发,浅色的长发垂下来,显得柔软而顺滑。他的睡颜安静得像画,就是桌上的手机震动,也未能将他叫醒。
……手机震动?
“操,怎么又不接电话。”秦笺楠抓了抓自己的卷发,挂断电话,又重新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