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我便沉沉睡去了。
于是我就不分昼夜地躲在了汉弗莱的房间里。大清早,我就起床了,我发现自己躺在了长沙发上,冷汗连连。远处是活蹦乱跳的露西。
昨天的一切都不是梦!
我急切地想要寻找汉弗莱,但是客厅里除了女儿的笑声,什么都没有。
大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黑袍人进来了。
我条件反射拿起魔杖,见到是放下兜帽的汉弗莱,才收回了魔杖。
“安妮她……”
“我不能去看她,”汉弗莱阴郁地回答,“你的文章所传递的思想和观点显然已经引起了广泛关注。这种影响力无疑使得某些人或团体对你产生了警惕。因此,他们正在寻找你,让你为他们正名,显然这是最好的情况,更大的可能性是……如果我去看她了,他们会怀疑我的房间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小秘密。”
“哦,”我无精打采地看着他,“那给我一根雪茄吧。”
汉弗莱彬彬有礼地说:“梦里什么都有。”
“哦,汉皮,”我亲切地称呼着他,“我什么时候能再次动笔?”
“等待局势明朗之时,”汉弗莱尖利地说,“你不会又有着什么可笑的主意了?难道你要去陪伴你的亡妻吗?”
我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不要这么说了,她或许还活着……”
汉弗莱冷漠地看着我。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还是换了个话题:“你希望谁会赢?”
汉弗莱狡猾地说:“在当前复杂多变的局势中,两方势力呈现出一种微妙的均衡状态,彼此之间的实力对比显得尤为紧密,难以清晰地分辨出谁占优势……”
我打断了他:“我希望听你的真话。”
汉弗莱的神色像是我问了他什么极其可笑的事:“这重要吗?”
“对我来说,以前这可有可无,但是现在,我迫切希望听到你的真实想法。”我真心诚意地说。
“在你面临个人悲痛之际,对于局势的评论可能受到情绪影响。在此,我理解并尊重你。至于我本人,由于缺乏相关信息和具体利益关联,因此在当前事态发展中保持中立态度,未来立场将视情况发展而定。”
我困惑地看着他。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汉弗莱冷漠地说,“你的妻子死了,你就开始马后炮了,但是我什么都没有,所以我什么都不在乎,谁赢了我就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