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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何为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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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和自来也赶过去的时候发现带土在地上躺尸。

他小口小口的呼吸,因为幅度一大就会疼得更厉害。他把尚且完好的右臂箍在胸廓上,一定程度上能阻止胸廓的反常活动。他面色苍白,表情淡漠,因为绵绵不绝的疼痛实在是耗人心神。

自来也连忙掏出随身携带的绷带,打算为他紧急处理,“抱歉,我来迟了。”

“正相反……来得……真及时。”带土气息太短,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声音弱得像是从喉咙里飘出来的,语气里带着一股微妙的阴阳怪气。

在地上躺尸的这十几分钟里,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干。从初入朱雀城,到那个委托,他虽没能将一切线索串通起来,但也大概猜到了自来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他没有仁慈到对想杀他的人都手下留情,也没有麻木到对一条生命的逝去无动于衷。只是一想到在他手上逝去的一条生命,可能出自别人的算计,他就觉得分外恶心。

“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自来也看着带土的伤势吓得眼皮一颤,肋骨断了好几根,里面的内脏能好到哪去?别看他现在还能神志清醒地怼回来,保不齐就是最后一波肾上腺素。这孩子,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先别说话,回去之后再跟你们解释。”

“嘁。”带土别扭地转过头,甚至想用手撑着站起来。

这个行为马上就被自来也制止了,他向鸣人叮嘱道:“别让他随便活动。保持原来的姿势,抱到□□上。”

自来也严肃的语气让他们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尤其是带土,再也不敢勉强,任凭鸣人和他的影分身七手八脚把他抬到□□上。

自来也对这片空间的熟悉超乎他们想象。破开这方空间后,众人直接降落到一个草药院子里,还没等众人从空间穿梭的动荡中缓过来,一声尖叫劈进三人的脑子。

“我种的草药!”

屋内弥漫着草药浓郁的气味,张嘴说话的时候,舌尖会尝到错觉一般苦涩的味道。

一老一少坐在会客厅喝着热茶,听着更里面的房间传来……敲打铁器的声音。

那声音每响一下,鸣人的心就跟着颤一下,他向旁边的自来也问到:“这是在?”

自来也不自然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在治疗,应该。”

房间里,带土侧着头,死死盯住那个穿着白色长衣,围着围裙,敲敲打打一个酷似刑具的铁器,还时不时在他身上比划一下的男人。

“这是……什么?”带土说话时,说两个字,就要喘一口气。

“固定器,我发明的,用来固定肋骨。”

“你以前……这么……给别人……治过吗”

“没有。”

带土的眼神瞬间惊恐起来。

“你以为呢?十个连枷胸,三个当场死亡,六个死在半路上,剩下来的那一个就是你。”

带土后知后觉,吓出一身冷汗,“但我……感觉……还好。”

医生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你真的太幸运了,虽然肋骨断了好几根,但里面的内脏没怎么受破坏。下半辈子少去赌博,一赌一个输。”

医生看着手里的固定器,满意地点了点头,“做好了,开始吧。”

“等等……疼……疼疼啊啊。”带土疼得吱哇乱叫。

“疼什么!都给你打过麻药了。不许动,动一下敲掉一根肋骨。”

好不容易上完了刑,带土已是涕泗横流。

医生皱着眉头看着他:“静卧两周,饮食清淡,忌辛忌辣,按时服药。伤口每两天换一次药,不要碰水。两周以后就可以拆固定器了,如果你能找到医疗忍者帮你治疗,可以看情况缩短。”

他看着带土用衣服蹭脸上的泪水,叹了一口气说到:“你真的是忍者吗?怎么这么爱哭?”

带土咬着嘴唇想把眼泪憋回去,但努力最终还是失败了,他用带着呜咽的腔调说:“怎么了,忍者就不可以哭吗?”

说着话,他发现打上“刑具”之后呼吸立竿见影地顺畅了。就是胸前一半嵌在肉里,一半暴露在外面的固定器实在是吓人。

“那个,请问——”

“别问我叫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跟忍者有关的东西我是一点也不想牵扯。”

看起来他有一段非常不美妙的经历。

医生撇了他一眼,“两周之后自己拆,别来找我。”

我不敢。带土终究还是没好意思把这句话说出来。

全身的伤口都处理完,带土已然变成了被改刀腌料的鱼。总之惨兮兮的模样和已经能活蹦乱跳的漩涡鸣人形成鲜明对比。

真是让人羡慕的自愈力。

“结完账就可以滚蛋了,医馆不留宿。”医生坐在柜台前面,手指灵活地拨算盘。

自来也露出一个为难的笑容,“今天恐怕不太行,就在刚刚,黑市那边下了悬赏。”

不知是意外泄露,还是另有后手,宇智波带土这个会走路的人参果在朱雀城晃荡的消息算是传开了。

毕竟是忍界唯一明确行踪的宇智波,再加上马上就要绝版的写轮眼,无论是夺取血继,收藏观赏,亦或想办法搞出几个带着一半宇智波血脉的孩子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悬赏谁?我?带土听着外面的话,马上紧张起来。

“得加钱。”医生说完立马收拾东西走人,表示你们忍者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想听。

这茶水也是算钱的,泡了三遍,喝完最后一口,自来也对鸣人说:“你先回去吧,跟你们篠子姐报个平安,我有话跟带土说。”

鸣人应下。

这下会客室就只剩自来也一个人。他阖眼静坐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回味刚才的茶水。接着起身踱步,推开门,笑着问:“还好吗?”

忽视了这一句客套,带土直接了当地发问,目光灼灼,“我想知道一切。”

“一切啊。真是高看我了。”自来也背靠他坐在床上,清了清嗓子,故意用欢快夸张的语调打破沉寂的气氛,“那老夫就斗胆,讲一讲这篇故事吧。”

他毫不隐瞒,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通通告诉了带土。只是不知是不是出于作家的职业病,这故事讲得跌宕起伏,细节丰富,时不时还穿插人物心理描写。让带土有一种听以自己为原型的小说的感觉,尴尬地想钻进墙缝里。

“那个委托人是哪来的?”

“这个吗,”自来也摸了摸自己的胡茬,“可能是神明下凡,挽救被贪婪吞噬的信徒?”

“今天来抢夺血继限界的忍者,还有那个吐沙子的红毛怪又是哪来的?”

“这个,嗯,这个是主角命运的邂逅,是成长过程中的一次波澜。”

嘁,满嘴跑火车的老滑头,看似什么关键信息都给你了,实则都是暧昧不清。要不是对方辈份比他大,要不是他打不过人家,他今天当真要掰扯一下什么叫做高效率沟通。

自来也看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接着笑意渐渐淡去,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我想把你送回木叶。”

“不回。”

“你现在的悬赏金额高达朱雀城内环一套房,不回木叶,往后只会越来越高。”

“不去。”

“能告诉我原因吗?”

带土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睛,睁开眼睛,黑俊俊的眼仁瞥向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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